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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看去的方向看到在梨樹幹上坐著一個男子,白衣如雪,頭戴斗笠面垂黑紗,看身形赫然便是阿爹,我眼睛朦朧了,阿爹,女兒就近在眼前啊。我心裡又把拓拔嗣恨恨罵了一遍。
只看阿爹站了起來,滿樹梨花飄飄灑灑,月光下竟如仙人般欣長寧靜,散發攝人的風采。阿爹著漢裝竟如此好看。只聽阿爹聲音平穩的對拓拔嗣說道:“墨玉公子應該知道我所來為何,近日多得墨玉公子的照顧,今日特來討回小女珞兒。”
“本宮並無惡意,只是擔心容姑娘的安危而已,閣主難道認為容姑娘在閣主身邊便會萬無一失嗎?那水緲宮如若得知容姑娘便是牽制閣主的唯一皇牌,閣主自己被束手腳不說,又如何能保證容姑娘的安全?而本宮欠了容姑娘一個歉意,必會護其周全。待閣主清理了隱患,本宮必定攜容姑娘前往建康都城。”
“我的女兒我自然護她,不敢勞煩墨玉公子,還請喚小女出來一見。”
“容姑娘我必定不會放手,如閣主還想容姑娘安然無恙,就與我定一個月之約吧,屆時本宮一定歸還容姑娘。”“難道閣主認為一個月還不足清理水緲閣嗎?”
這……拓拔嗣,竟然要挾我阿爹,還用激將。我又給他加了十條罪狀。
“哼!你敢動珞兒一根汗毛,我必與你誓不罷休。月內我就踏平他水緲宮。請墨玉公子守約。”阿爹長袖一擺,左手一揮,人影重重隱入黑暗之中。
我淚眼模糊。
良久,拓拔嗣把我攔腰抱起,徑直回了雁南閣。將我放在躺椅靠墊上,也不解我的穴道。只是輕輕把我攬在懷裡。說道:“珞珞,別生我的氣,我……只是想多留你一段時間。”
他伸手解了我的穴道。我卻掙脫不開他,只能雙拳在他後背亂打:“可是你居然用我要挾阿爹,你卑鄙!”
“那又不是真的,我若不那樣說,你爹爹跟他身邊的人今夜就要跟我動手了。你難道希望我跟你爹爹打起來嗎?”
我確實不想看到他們動手,可是這拓拔嗣明明就是自己沒有道理,還偏說得頭頭是道。我惱怒的用力推開他。
他揉了揉額頭,說道:“我今天很累了,你也早點歇息吧。”說完走了出去。
我坐倒在躺椅上,越想越傷心。倦了,累了。就蜷在躺椅上和衣睡去。夢裡,我與阿爹合奏著《珞瑤》一遍又一遍,我不想醒來。
睜開眼睛,我躺在榻上。
推開被褥,我坐起來。喚來玉松,要他幫我找一間空廂房,我不要住在太子的房間。玉松面無表情,只說了句他去請示太子,轉身離開了。
過了半晌,玉松回來叫我跟他走,帶我到了副殿湖面上的一間廂房。我推門進去,這房間極雅緻,陽光透過鐫花窗欞透進來,三面臨湖,房間另有一方平臺走出去便是湖水。湖面煙波渺渺,遠山如黛,果然景緻獨好。平臺上擺放了張琴臺,一具古琴,一把竹笛靜靜擱在滑石臺面上。
我找玉松要了些個製藥用具,自己挎著竹籃朝叢林走去。這小樹林藥草不多,但是空氣清新,走在林子裡胸口的悶氣舒暢了許多。
尋了半天,真是令人沮喪。這些藥草種類甚少,不夠配製養氣菬紫丸。垂頭喪氣走回廂房,卻看到玉松候在廂房外。看到我對我說太子交待下來容姑娘需要什麼藥草,只需寫下來讓玉松去御醫院拿就是了。我眼睛一亮,入屋提筆把藥方抄寫下來交給玉松。他拿著方子慢慢退了出去,反手幫我掩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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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我都在屋內研製養氣菬紫丸,那放在琴臺上的古琴我也不去碰。拓拔嗣也沒有再出現。心想,不見也好,見面我也不想與他說話。
今夜的月兒很圓很亮,周邊一圈淡淡的光暈,快到十五了呢。深秋的風冷冷清清,我的心也是空落落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