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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聞言,淡淡的掃了賈代善一眼,語帶譏諷的說道:“父親大人放心,兒不是賈存周,做不出那等仗勢欺人,徇私枉法的事情來。
兒自當遵循律法,以理服人,以證據斷案,絕不讓任何人逍遙法外,更不會讓無辜之人受半點委屈。”
說罷,賈赦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大步往屋外走去。
賈代善望著賈赦那決絕的背影,眼中一片複雜。他知道,自老國公夫婦去世後,這國公府就再也沒有能夠讓賈赦退讓的人了。
可是讓他眼睜睜看著賈政夫婦被人如同押解犯人一般的押下去,他又於心不忍。
屋內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重,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賈代善長嘆一聲,坐在了椅子上,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他回憶起老國公在世時的種種,那時的賈赦雖然頑劣,卻最是重情的,可如今……
“張氏,他們兄弟鬧到這般地步,你可滿意了?”賈代善看著包裹嚴實的張慧,冷聲問道。
張慧聞言,冷笑一聲,道:“國公爺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是我讓賈政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妄想取代大爺的位置嗎?
是我讓那起子小人,去算計一個六歲孩童嗎?
國公爺若真要問罪,該去問問你那寶貝兒子,看看他的是不是被權勢蒙了眼,黑了心肝!”
張慧的話語如連珠炮般射出,句句犀利,直擊要害。賈代善被她這番話噎得半晌無語,臉色鐵青,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自然知道問題出在賈政身上,可面對張慧的質問,他卻無言以對。畢竟,賈政的所作所為確實令人不齒,而他自己作為父親,也有失教之責。
“你……,我當初就不該同意赦兒迎娶你過門!”賈代善惡狠狠的瞪了張慧一眼,惱羞成怒的說道。
然而,張慧卻毫不在意他的怒火,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國公爺好大的口氣,您覺得您是能當大爺的家,還是能做祖父的主?”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賈代善的心上。
“你……你放肆!”賈代善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手指著張慧,聲音顫抖。然而,他的憤怒卻如同打在棉花上的拳頭,軟綿綿地無力回彈。
看著猶如跳樑小醜一般的賈代善,張慧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她端起面前的紅棗湯,輕抿了一口,道:“國公爺有在我這裡耍威風的功夫,還不如好好想想該如何給您那寶貝兒子脫罪呢?
要知道,他的名字可是一直掛在聖上那裡的。再加上這次的事情,您說聖上會不會龍顏大怒,徹底斷了他仕途上的念想呢?”張慧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玩味,彷彿是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賈代善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手指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卻硬是強迫自己坐回了椅子上。他深知,眼前這個女人雖看似溫婉,實際上卻是最有手段的。
“你究竟想怎樣?”賈代善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聲音低沉而危險。
張慧輕輕放下手中的茶盞,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勝利者的得意,又不乏對賈代善無能為力的嘲諷。
“我要的其實真得很簡單,不過是一個公平而已。你們國公府欠大爺的,欠我們母子的,總要一一償還才是。”
“你休想!”賈代善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幾個字,他知道張慧所指何事。一旦他答應了張慧的要求,賈政這個兒子就徹底廢了。
“哦?不願?那也沒關係,我不過多花些時日,將那些陳年舊事一一翻出來,曬曬太陽,讓全京城的人都好好瞧瞧,國公府光鮮亮麗的背後,藏著多少齷齪腌臢之事。”張慧的語氣平靜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精準無誤地刺向賈代善的要害。
賈代善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頭頂,張慧的話如同一記記重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