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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老闆不派我到北京來出差,我又怎麼能夠見到你呢?&ot;寧萱嫣然一笑,反問我。
周圍的桌子上漸漸坐滿了人,餐廳變得嘈雜起來。然而,我們兩人彷彿在這喧鬧的世界之外。我們獨享一個自由自在的時空。我一個人或者跟很多朋友一起,在這裡吃過無數次飯,這一次,因為身邊是寧萱,我覺得餐廳似乎也變成了一家嶄新的餐廳。
我們吃完飯,我邀請寧萱去我的小屋。她點點頭答應了。
我提出騎車帶她。剛開始,她不肯。我鼓勵了一番,她才坐在後座上,卻顯得小心翼翼,好像隨時準備跳車。在前面騎車的我,比在後面坐車的她還要緊張,好像載著千斤重擔--雖然寧萱很輕。
出了小南門,繼續往西。寧萱安安靜靜地坐在後面。她的身體離我的背部還有一些距離,這是她刻意保持的距離嗎?她沒有伸手攬住我的腰,然而,我卻能夠感覺到她的體溫。
在過路口的時候,突然遇到了紅燈。我立刻剎車,寧萱在後面下意識地用雙手抱住我的腰,並發出一聲輕輕地叫聲。我一邊如履薄冰,弄得自己出了一頭的汗,一邊卻在暗自竊喜:這是我們身體的第一次接觸--她柔軟的手臂一度摟著我的腰。
剛到樓下,我發現整座樓都黑漆漆的。是不是停電了?那就太慘了。忐忑不安地,我還是帶著寧萱摸黑上了六樓。開啟門,謝天謝地,原來只是下面幾層沒有電,我們這層卻還有電。
寧萱進了屋,在原地轉了一個圈,環顧了一下四周。我的小屋沒有什麼裝飾品,簡簡單單的,卻整潔有序。四周都是簡易書架,上面放滿了書籍。我的幾千冊書籍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能夠伸胳膊伸腿的地方。
&ot;哇!你的書真多!&ot;她感嘆道,聽得出她不是在故意恭維我。
誰誇獎我的藏書,我就感到無比的高興。有人是秉性難移的守財奴,我卻是一個&ot;守書奴&ot;。
&ot;要是我能夠有幾個月的假期,一定到這裡來。我要把這裡當作圖書館,開開心心地讀它幾百本書。&ot;寧萱拿起這本書,又放下,去拿另一本,好像淘氣的孩子找到一大堆玩具一樣。看來,我的藏書中,好多都是她所喜歡的。她告訴我,我的藏書幾乎涵蓋了她那不多的藏書。
我們在房間裡聊了一陣。我開啟電腦,給她看我最近寫的幾篇文章,這是我對朋友的最高禮遇。她坐在平時我自己坐的電腦椅上,剛讀了幾行,便稱讚一番;再讀幾行,卻又提出不同的意見來。並且,她不等我反應過來,就徑直在電腦上&ot;啪啪啪&ot;地打字--她居然在修改我的文章。
&ot;這個詞語用得不妥當!&ot;她的語氣裡有一種斬釘截鐵的成分,讓我難以辯駁。
我珍惜自己的文字就像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樣。我寫的文字一般都不作修改。我的寫作習慣通常是:經過長期的醞釀成熟以後,一氣呵成、&ot;一次成型&ot;。我也從來不會讓任何人開啟我的電腦、在我已經完成的文字上作修改。誰碰我的文字,我就有一種身體受傷的感覺。
今天,寧萱破天荒地這樣做了,我竟然沒有生氣,還首肯了她修改的個小地方。事後一想,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我站在椅子背後,看到了她雪白的脖子,她襯衣的領子上綴著精美的花邊。女性特有幽幽的香味傳了過來,我的屋子裡從來沒有過這種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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