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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城翻書的動作一頓，淡淡應了一聲：&ldo;知道了。&rdo;
書頁再次動了起來，伴隨著輕微的嘩嘩聲。
忽然，又停住。
一張照片豎在書本中央。
照片的邊角已經有些發黃，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就像手中的那本書一樣，但照片上的人和風景卻清晰可見。看得出來，照片被認真收藏過。
照片上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穿著一條篷篷公主裙，裙子很漂亮，卻髒兮兮的，小女孩的臉上也髒得像只小花貓，一看就剛淘氣過。但即便如此，那滿臉的汙漬，仍然擋不住她嬌好的模樣，以及那雙眼睛，依舊如琉璃般剔透，水晶般明亮有神。
顧南城凝視著照片上的那張小花臉，眉眼中流露出成片成片的悵惘與溫柔。
修長的手指拂過照片。
是你嗎……
……
清早，顧非凡和季子瑤牽著手一同出現在主廳。
&ldo;哎瑪，我說大侄子，侄媳婦，你們這一大早的，要不要這麼膩啊。&rdo;顧西西看了一眼二人緊握的手，忍不住調侃。
季子瑤強扯出一個笑容，顧非凡朝她笑笑，紳士又體貼地為季子瑤拉開了椅子。
&ldo;嘖嘖，這狗糧撒得，還讓不讓人吃早飯啦！哈哈哈。&rdo;
顧西西自己調侃完，還不忘拉上顧南城：&ldo;二哥，我看再過不久，咱們倆怕是又要升級了。&rdo;
顧南城微微側目，神情嚴肅，顧西西撇撇嘴，終於安靜下來。
暗罵自己自討沒趣，好好的，幹嘛要去招惹這個冰山二哥。
用餐過程中，顧非凡對季子瑤體貼入微，對面的顧南城看似目不斜視，眼底卻暗芒閃過。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用布拭了嘴角，忽然對顧振東道：&ldo;爸，最近我身邊缺個得力秘書，我對公司的人還不是很熟，不知道爸有沒有可以引薦的人？&rdo;
第26章 給她做眼線
&ldo;賀彬呢？&rdo;老爺子問。
&ldo;他一個大男人，陪著我主外，主內總還是缺個人的。&rdo;
&ldo;那你有什麼中意的人選？&rdo;
顧氏不缺人才，要找個得力的秘書，並不難。
&ldo;說起來，能力可以後天培養，但這個人一定要是非常值得我們信賴的，你知道，現在太多的人，已經不知誠信為何物了。&rdo;
顧振東點點頭，&ldo;說得是。&rdo;
姜小鳳聽著二人的對話，秘書，非常值得信賴的人……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季子瑤。
季子瑤正埋頭用餐，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ldo;量身定做&rdo;的資訊。
眼珠一轉，精明如她。
&ldo;爸，我倒是有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rdo;姜小鳳大膽開口。
她一說話，所有人都看向她，她正了正色，笑道：&ldo;如果要說值得我們信賴的人，咱們家子瑤不就正合適嗎？她是顧家的人，也一直賦閒在家，現在二弟那裡缺人，這不正好？&rdo;
顧非凡眉頭一皺，&ldo;我不同意。&rdo;
大家又看向顧非凡。
這兩母子，搞什麼。
&ldo;子瑤對公司的事一無所知，二叔需要的是得力助手，她怎麼能夠勝任。而且……&rdo;他頓了頓，才又繼續：&ldo;而且我們最近正準備要孩子，我不想子瑤太過操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