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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當然與中藥無關,林新煎的那是實打實的胃藥,一點其他功效不添的,要不怎麼他自己渴了就喝也沒別的反應。
主要是喬抑聲從前那幾次都極力剋制了,現在兩個人沒什麼阻礙,已經在一塊了,又情到熾時,他在數量上控制了,一晚上最多也就兩次,質量上絕對不肯將就的。
晚上林新洗好了澡,躺在床上,滾一圈就鑽進了被窩,抱著枕頭迷迷糊糊睡著了,喬抑聲隨後爬上床,破天荒沒把他撓醒,只是小心翼翼抱進懷裡,被子邊角掖好了,一邊輕撫他的背,一邊在他耳邊低沉了聲音循循問他:
&ldo;你明天就走&rdo;
林新睡得不沉,但是意識迷離,就&ldo;嗯&rdo;了一聲,在他身上左右蹭蹭。
喬抑聲親親他的額頭,問:
&ldo;去哪兒&rdo;
林新晚飯時堅決不肯說具體地點,藉口自己也不知道,要等通知安排。
&ldo;貴州。&rdo;
喬抑聲握住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然後抱緊了,微笑著親親他的眉眼。
第二天林新一早出發,昨天晚上花了好長的工夫給喬抑聲熬藥,導致後來一躺回床上就睡著了,五點給鬧鐘鬧醒,急急忙忙收拾了兩件大衣帶上,立即出門。
飛機在貴陽降落,他馬不停蹄坐了4小時大巴,有幾位企業代表跟他一塊下的飛機,結果到了貴陽走不動路了,說是緩一緩,過兩天去山區裡兜一圈意思一下就可以,林新知道他們還有其他活動,自己留下來也不方便,轉身大踏步頭也不回就奔赴山區,興許能在那地方多睡幾個安穩覺,空氣也好。
結果下了大巴,經人指點走了好久,已經靠近傍晚了,剩下的全是山路,沒修平整,半天也沒有車經過。公路盤旋在半山腰,看起來陡峭嚴峻。林新捂著臉,心裡在喊喬抑聲。
他覺得自己又做了件蠢事,而且還不能回頭。
最終,一輛飛馳而過的拖拉機載上林新,向遠方駛去。
夕陽暖暖的,把餘暉灑在他身上,林新懶洋洋躺在拖拉機後面的幹稻草堆上,感覺愜意極了。
就是不能睜眼,一睜眼總感覺自己要掉下山,開拖拉機的大叔顯然是老手,機身一發動,離了弦一般往前沖,該拐彎的地方絕不含糊,特有的隆隆伴奏聲,還有機頭上冒出的煙,以及堪比漂移的完美技術,都讓林新覺得人生很恍惚。
他突然想飛回北京,安安靜靜躺在喬抑聲身邊,或者讓喬抑聲也睡在乾草垛上,就靠在他旁邊。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機大叔全力減速,林新給顛了好幾次,拖拉機最後離開山路,開進一座小山村。他嘴裡還叼著幾根稻草,從草堆裡爬起來,拖拉機駛過一群人面前,一個個掃視過去,林新高高站在上頭,迎面有微風吹過來,冬天裡,但是並不冷。
林新沒覺得自己已經到了一刻離不得喬抑聲的地步,但是一路上過來,心心念念也就算了,剛才還覺得人堆裡有個就是他,這讓林新很挫敗。
越想越驚恐,他膽戰心驚再回頭,一把扯了嘴裡的草,甩開手一扔,禁不住腿軟,半跪下來。
喬抑聲果然就在人堆裡,正笑盈盈望著他。
林新等拖拉機停穩了,從稻草堆上一躍而下,司機大叔前頭剛下來,轉身看他這一出,直愣愣就喊:
&ldo;小夥子當心!地下潮濕,這一條山路泥濘,別跳出了毛病!&rdo;
林新腿腳確實有點鈍痛,不過根本顧不著那麼多,他幾步跑到喬抑聲面前,喘了口氣,話又問不出來了。
一位站在喬抑聲邊上50多歲的小老頭站出來,介紹自己姓季,是一村之長,林新又瞥了喬抑聲一眼,然後目光轉回去,尷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