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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明兒再去賺點錢,等我賺夠了盤纏就去a市應劫,爭取晚一點死,讓你們多享受點供奉好吧?」
兩個排位不再震動,總算是安撫好兩位祖宗。
他不知道的是兩位祖宗此時正坐在某個地方緊皺眉頭陷入沉思。
他再一次把東西都一一收起來,從包裡拿出換洗的衣服鑽進洗手間。
浴霸的水從頭傾瀉而下,他舒服的扭動脖子。
這才下山幾天,他感覺身心疲憊。
師傅說,他的劫也是乾玉觀的劫在a市等他,能渡過他能活下來,乾玉觀在道上也能得到一定的名聲地位。
不能渡過,那麼這一世也就是他的最後一世,所有所有都會煙消雲散,乾玉觀也會一同歸於虛無,失去傳承。
乾玉觀和其他道觀不一樣,它是一脈單傳,他也不懂也,為什麼師傅會挑上他。
明明第一次見到他就知道他身上背負難渡的劫,卻還是傳承給了他。
季懷安微微嘆口氣,這壓力山大啊。
第二天他掐著時間出門,出門之前照老樣子給包裡的祖宗上了三柱香。
他到的時候老神棍早已經在那裡,他面前站著兩個人,但是他明顯整個人心不在焉。
他剛坐下正準備擺攤,旁邊的老神棍直接忽然衝過來握住季懷安的手。
「救救我,救救我,真的來了,他們真的來了。」
旁邊的張魁挑眉看著老神棍的這番操作,再想想昨天從曾艷雪那怎來的訊息,那個人應該就是眼前人了。
張魁看季懷安一身平價的休閒裝,面板白皙,眉眼如鋒,側臉輪廓乾淨利落,身上淡淡的疏離感。
季懷安皺眉看著老神棍緊緊抓著自己的手的手,手指關節隱隱發白,整個人微微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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