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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祠堂邊的嘲諷笑容被餘秀蘭錄了下來,十六歲的馬小楊根據這笑容,抽絲剝繭的還原了扶貧案被盜的真相,這就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何平立心中有鬼,聽了餘秀蘭一番打草驚蛇的話,立刻想著要儘快把藏在家中的扶貧款轉移走。
匆匆的離開了後灣,何平立回到家中,找出那一萬五千元扶貧款,用舊報紙一包,決定坐車去鎮裡,還賭債也好,存銀行也罷,把這個燙手山芋般的扶貧款,儘快處理掉。
雨還是那麼綿長,不理老婆的詢問,何平立一頭扎進了雨中,高一腳矮一腳的往村口走去,他看看手錶,還有十分鐘,班車就該路過田溪村了。
剛走到村口,何平立就呆立當場,餘正常父女舉著雨傘,馬耀宗和馬小丁戴著斗笠披著蓑衣,都站在村口的老槐樹下,冷冷的看著何平立。
何平立下意識的轉身想往回走,馬增久帶著幾個民兵出現在路邊,臉沉如水,田溪村的人儘管窮,但是都信奉一個理念,要窮得有骨氣,不能幹讓人戳脊梁骨的事。
何平立癱倒在地,嚎啕大哭,不知道是後悔鎮上賭錢,還是痛恨自己太蠢。
雨漸漸停了,餘正常揮揮手,馬增久帶著民兵上前,搜出那疊報紙包著的扶貨款,錢交到了餘正常的手上,餘正常沉默了許久,長嘆一聲:
“叫派出所來人吧!”
馬增久跟民兵帶著何平立去村委會了。
“回吧!”
雨雖然停了,道路卻是泥濘不堪。
“老支書,田溪村我沒有管好,我對不起鄉親們的信任,”餘正常自責的說道。
自從女兒上大學以後,餘正常放下了心頭大事,同時也放下了當初的雄心壯志,嘴裡雖然還是嚷著脫貧致富,可遇到一點困難就退縮了。
馬耀宗倒沒有說什麼尖酸刻薄的話,淡淡說了句:
“人心浮動,田溪村該變一變了。”
站在馬耀宗身後的馬小丁,餘秀蘭眼睛一亮,咦,難道說田溪村第一頑固也要轉變思想,石碑被砸,真的把馬耀宗砸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