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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變老師正在思考這些就連擦屁股都覺得難受的龍門幣廢紙怎麼處理的時候,某人收到了一封她覺得擦屁股都難受的信。
莫斯提馬的信到了。
粉紅色的信封粉紅色的火漆,該怎麼說呢?蕾繆安不是很想承認這封信是寄給她的。
就連送信的信使都覺得這封信大機率是表白信,拉特蘭的各位同事也看到了上面的寄件人資訊。
禁忌的愛戀。
墮天使與薩科塔的愛戀終於要更進一步了嗎?大家已經坐好準備開始吃瓜了。
在大家的包圍下,蕾繆安拆開了粉紅色的信件,拿出了那張粉紅色的信紙。
她先看到的是那一句,被嚇到了吧,傻瓜。
蕾繆安笑了,這肯定是莫斯提馬的惡作劇,不然不會選擇用粉紅色的信封和粉紅色的信紙,也不會用這種發抖一樣的筆觸。
她一字一句地看著莫斯提馬留下的字跡。
發抖的手沒能拿住信紙,它掉落在蕾繆安的腿上。
蕾繆安用力地推著輪椅,氣息不再平靜。
壞了!有刀!吃瓜的各位看著像是喪失摯愛的蕾繆安,感覺到不對勁,這明明就是刀子的氣息。
“我要去羅德島。我要去找莫斯提馬!”蕾繆安那閃爍著的光環,擁有共感的拉特蘭理解了蕾繆安的心情。
他們自發地幫助蕾繆安去找羅德島,有的人去確認羅德島的位置,有的人聯絡了工程部做了電動輪椅,而蕾繆安的直屬上司給蕾繆安弄了停薪留職的合同,給了蕾繆安兩年時間去追莫斯提馬。
他們都希望莫斯提馬沒事,都希望這把刀子能夠被掰斷。
“阿嚏!”遠在羅德島正在執行無名給予的任務的莫斯提馬,打了個噴嚏。這工作,簡單嗎?看起來挺簡單的,難嗎?看起來不難,但是做起來好像還是有點難度。
畢竟要在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見面的時候用時停去扣德克薩斯,還要只讓德克薩斯有那麼一點感覺而不是過於刺激而導致反感,又不能取消時停觀察德克薩斯的反應,只能依靠經驗來不停調整,直到調整成最佳的程度。
有點頭痛。
年扶著自己的額頭,看著再一次來到工作室的無名。
好訊息:如果無名體內的玩意按照這種速度來加快頻率的話,年只能和無名同吃同住同睡才能壓制住坍縮了。
壞訊息:無名不是因為壓制不住坍縮才來找年的。
“嘿,年大導演,把古舊鑄物給我,就是那個只要拿著出現在夕的面前你就可以傳送過來把她抓住的玩意。”無名伸出手。
哦豁,年感覺自己的底褲要被看穿了,這玩意她可沒有和任何人說,無名是怎麼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年選擇裝傻,繼續敲著鐵砧上的金屬。
“就是那個,那枚硬幣,用好多鐵絲圍成一顆球的那個玩意。”無名沒有聽懂她的潛臺詞,或者說無名的大腦並沒有讀懂空氣這一說法。
“所以我很好奇你的權能究竟是什麼?你應該是巨獸,但是為什麼會吞下這種強度的坍縮體?”
能夠有這麼多情報的大概只有時間巨獸,但是時間巨獸不是早就開擺了嗎?比她妹妹夕瓜還擺。那無名究竟是什麼人?
不知道,但是就憑他願意用身體來困住這種程度的坍縮,就證明了他是個願意幫助普通人的巨獸,畢竟這種程度的坍縮如果放任不管,那就是下一個克雷松。
還是說他只是為了找到其他的歲片一網打盡所以在演戲?
“給不給就一句話!實在不行我就直接自己去灰齊山摸夕寶屁股去。”無名見年沒有反應,直接說出你不幹有的是人幹這種話,“實在不行我去大荒城找黍,去邊境找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