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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說,諸葛稷竟是沒法再開口了。
秦溪忙道:“不用不用,我這身衣服穿慣了,如果不便參加,我不去便是了。”
龐姐姐冷冷瞪了一眼諸葛稷,卻又笑著對秦溪道:“無妨,你非成年人,用不了那麼些講究,想來做一套衣服需時不久。你站過來,我給你量一量。”
秦溪有些尷尬,只能乖乖走到龐姐姐邊上。諸葛稷見龐姐姐已答應下來,便一聲不吭,生怕再惹怒這女子。
“秦公子,今年多大?”
“十一歲。”
“十一歲?你這身材可不像只十一歲啊。”龐姐姐左右量著,嘖嘖稱奇:“不僅身高較同齡人高出許多,這身形結實的程度也異於常人。嗯……這樣一來,不大合適做時興的寬衣博帶樣式了。行的,有數了。”
龐姐姐收了布尺,輕拍秦溪後背道:“有勞秦公子先到門外等候,我有幾句話同稷公子言說。”
秦溪告謝出門,憑欄遠眺,正值夕陽西沉,紅霞漫天,浩瀚湖面似被盡數點燃,波光粼粼間竟恍如那一夜五色湖畔綿延的燈火。
秦溪一時看得出了神。
“啪”地一聲脆響,秦溪吃了一驚,正欲相問,諸葛稷已推門而出,拼命揉著左手手心,顯然是被龐姐姐重重打了一板子。
“走……走走,先別在這待了……”諸葛稷推著秦溪飛速逃離。
秦溪有些詫異:“這龐姐姐……”
“呃……她祖上是我家高祖父的同僚,又與高祖父家有姻親關係,自蜀漢亡了之後,這一支就一直與我家親近了。”
“可她對你……”
“別問!”
“哦……”
秦溪的衣服在第二天一早便送到秦溪臥房內,秦溪換上後只覺大為吃驚。
自然不是像諸葛稷所穿的那般寬大飄逸的樣式,反而是有束臂束腿的收身衣褲,純白布料上繡有古樸靛藍紋路,既精緻又不失大氣。除卻衣服外,居然還做有一同樣紋路的鞋履,秦溪心底對龐姐姐的好奇又多了一層,這一層,更多的是敬佩、感謝。
原先身上的粗布短衣被秦溪工工整整地疊好收起。回不去的家,也只能睹物思人了。
推門而出時,隔壁也恰好開門,正是諸葛稷。著一身淡青大袍,腰帶飄飛,腳踏方屐,似有出塵仙道之感,一看就是為上巳節精心打扮。諸葛稷見著秦溪,滿眼吃驚。
“可以啊!居然以軍中內襯的制式修改為合適你的身形,一靜一動似有蛟龍之勢,你這身去湖邊,只怕會讓姑娘們移不開眼哦!”
“……得了吧。”
“只是你那墜子有些奇怪,那不應該是個扳指麼?為啥穿繩系在脖子上?”
諸葛稷指著秦溪頸間的吊墜,原本這吊墜被藏在短衣內,如今換了衣服,這吊墜露出來忘塞回去了。
“這是孃親給我的,讓我隨身帶著保平安,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
諸葛稷湊近看了兩眼:“沒錯,這就是個玉扳指,這玉石質地如此純淨,定然很有來歷,你還是妥善收好吧,指不定你這一個扳指就頂我們家這一艘船。”
秦溪吃了一驚,忙將吊墜細心塞回領子裡,溫潤地貼著面板,心裡喃喃喚著:“孃親……”
上巳佳節自古便有,秦溪也是曉得的,臨水沐浴,身塗蘭草,驅災辟邪,這在五色湖畔也是一大盛事。如今這大湖邊人山人海,青年男女相攜而遊,紙鳶漫天,歡聲笑語,但諸葛稷倒反而拉著秦溪避開人群,往碼頭深處去了。
兩人上了一艘小船,迎風駛向湖面,岸邊的喧鬧漸遠,看目的地,是往湖中沙洲上駛去。
“昨日只顧著把你引薦給家裡人了,這大湖可是你家所在之處?”諸葛稷把玩著手中一玉笛,一副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