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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之前,我就跟她分手了。而且,在我和她分手的兩三年前,我們之間就出了問題,這些問題本身就是不可調和,不管有沒有你,這些問題都會出現,而我和她分手也是註定的。即使沒有遇見你,我們也會分手,所以,這些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顧宸側頭輕輕吻了吻她的耳垂,“兩年多前第一次吻你,我是動了真感情,我承認我那時真的對你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是,並不是因為這我才跟她分手,那個時候我已經跟她分手了,而且,分手的原因你也知道,她出了軌,在我發現的四年前就出了軌,而我對她也沒了感情。所以,你不是第三者,從頭到尾,從來,都不是。”
小蕊終於動了動,把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
顧宸輕輕嘆了口氣,直接從人的耳垂吻到嘴角,然後壓著她的唇緊緊地吻了下去。
兩人唇齒交纏了好一會兒才分開,顧宸把人按在身上,輕輕地舔著她的唇,說道,“所以,你是從……五歲的時候……就開始喜歡我了麼?”在他的記憶力裡,小蕊是他上大學之後的才認識的,可剛剛經藍菲菲那麼一說,他才忽然想起來,十七歲那年的夏天,他就見過她。
小蕊慢慢地睜開眼睛,眼睛裡有了星光,慘白的臉色也終於有了點光彩,她看著顧宸,有那麼一瞬間竟讓顧宸有了既心悸又想哭的衝動。
“我不想跟你分開,從見你的第一面,可我找不到你……”她說,“我找了你兩年,有些事情已經記不清了,直到兩年後我又遇見了你,但你已經不記得我了……”
顧宸緊緊地摟著她,眼角微紅。記憶紛沓至來,他想起了兩年前小蕊讓他看過的一幅畫,路燈下,一個小女孩站在那裡哭泣,一個十六七歲的男生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頭。原來那個時候,小蕊對他就已經……怪不得……怪不得十九歲那年的夏天,他每天總是在同一個地方看見她,從始至終,都是她一直在等自己。十三年前,如果不是藍菲菲提醒,他確實不會注意到她,十一年前,如果不是為了藍菲菲,他也不會來到這個城市。
命運真是捉弄人。
他其實應該感謝藍菲菲的,如果當初不是她,他也不會遇到小蕊,不會遇到他的今生所愛的,不會遇到他捧到心尖上的小寶貝。
可他跟藍菲菲也早已緣盡於此,藍菲菲於他不過是年少時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直到他跟小蕊在一起,他才真正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麼,如同太陽,不需要追逐,也能照耀最黑暗的地方。愛,是生命裡最溫暖人心的力量。
“你有了藍姐姐,我不想讓你不開心……”小蕊低下頭,“我是不是很壞……我看到藍姐姐跟別人在一起,我就……不想讓你們繼續在一起……但我又怕你會不開心……”
小蕊開始啪啪的掉眼淚,每一滴都滴到顧宸的心上。
“我不想讓你難過,可我又很想跟你在一起……”小蕊忽然重新摟上顧宸的腰,額頭抵在他肩膀上,眼淚一直往下落,“我喜歡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喜歡,可你總說我小……我好害怕你走的太快,我跟不上你……”
顧宸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道,“小蕊,我愛你。不是因為同情不是因為你漂亮,而是真的喜歡你,喜歡和你在一起,喜歡寵著你,抱著你,看著你,說不上具體是什麼,就是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不是藍菲菲能給我的,也不是隨便任何一個人都能給我的,能給我這種感覺的,只有你。”
小蕊怔怔地看著他,眼淚都忘記了流。
顧宸低下頭再次吻了起來,這是真正愛意上的吻,充滿了喜愛疼惜愉悅與欲。望。
兩人難解難分,彷彿融為了一體,場面旖旎而美好。投入的兩人甚至連門口出現的人都沒發現。
秦大偉站在半虛掩的門外,愣愣地看著窩在沙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