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舍青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汗珠從墨梁額頭滴下。
撐不住了!大師,怎麼還沒來!
大師,其實早已到了,只是所有人都被場中秦溪的身法吸引,沒有人留意到在館娃外廣場上,兩個僧人正透過漏窗面帶笑容地看著院內的場景。
“差不多了,我們去吧。”年老的僧人緩緩開口。
“好,師父,這少年便是谷仲溪?”一位少年僧人很是好奇:“如此年輕,卻如此厲害!”
“呵呵,道心,記得要稱呼他現在的名字,秦溪秦公子,可別漏了餡了。正是所謂人不可貌相,但你也要知道,他現在展示出來的強大,天資聰穎是一方面,後天的努力與積澱是另一方面。如果他就此止步不前,你很快也會超過他,但如果他能守住本心,刻苦努力,他也許將達到從未有人觸及的高度。”
“師父說的是。”少年僧人低頭合十。
年老僧人眯起眼睛仔細打量院中的秦溪,呵呵笑道:“道家的修行,也不盡然要隱居深山,繁華俗世亦能錘鍊本心,沒想到受託之事今夜有緣完成,善哉,善哉。”
兩位僧人毫無聲息地從宮門進入,站到明虛道人身邊時,墨家機關大陣最後一支箭矢剛好射完。
秦溪立在距離石柱五十步左右的位置,泰然自若,衣服都沒破,大氣都不喘。
場上所有人已然驚呆,夜風吹過,落針可聞。
“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響起,眾人齊刷刷看去。年老僧人單手立掌,一手持佛珠,笑容可掬。
“大師,您終於來了!”墨梁欲哭無淚,如抓到救命稻草,恨不得立即給老僧跪下。
“墨盟主久等了,老僧本也是四方遊學,無意此間事,奈何收到鬼谷月白公子傳信,又知曉今夜有緣見到身負真法之人,故貿然前來。”
說罷又笑呵呵給離自己不遠的諸葛稷與立在院中的秦溪行禮:“貧僧法號佛圖澄,這是我親傳弟子釋道心,叨擾兩位公子了。”
秦溪對突然跳出來的老僧並不感興趣,因為孃親的扳指目前是毫無阻攔,唾手可得,但礙於禮數,還是雙手合十回了一禮。
佛圖澄看在眼裡,內心很是讚賞。
但諸葛稷居然不淡定了,雙手合十,眼睛瞪得極大:“您是佛圖澄?來自天竺的高僧?”
“呵呵高僧談不上,貧僧不過初窺佛法門徑而已,佛法無邊,或窮一生也不可得啊。”
諸葛稷再回一禮,內心不可避免地洶湧澎湃起來。如果說世間有一人能掌握佛家真法,那麼此人非佛圖澄莫屬。
今晚,不會還有真法對真法的對決吧?
說好的不動手呢?
諸葛稷也不想再在佛法上多言,便直白道:“神僧今夜也想助百家盟一臂之力,要強留偷來的扳指嗎?”
“阿彌陀佛。”佛圖澄微笑合十:“貧僧方才說了,此間事,貧僧無意。但貧僧有個不請之情。”
言未盡,佛圖澄突然縱身一躍,身形竟直接升至半空,僧袍迎風鼓起,下一刻,縱躍百步之遙,穩穩當當落在石柱前,伸手取下了通透的玉扳指。
墨梁眼中放光,這定然是真法神通,雖然那少年已足夠妖孽,但在大師一縱躍間,高下立判。
秦溪眉頭微皺,未曾想即將取回的孃親的扳指竟又被截胡了。
“阿彌陀佛。”佛圖澄依舊笑容和藹:“這玉扳指,一方面是這位公子家人的重要物件,另一方面又關乎墨家鉅子之位,貧僧想討個差事,就由貧僧來處理此事如何?”
“這……”墨梁一拱手:“大師是得道高僧,墨家以及百家盟自然毫無異議,只怕這位公子……”
“無妨,貧僧來同他談一談。”佛圖澄呵呵笑著,對秦溪道:“方才貧僧有幸在院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