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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要這樣說,我就不做任何解釋了。我所做的一切問心無愧。如果你們手上有我違法犯罪的證據,我建議你們抓緊交給檢察院,肯定能把文韜更快救出來,因為他們的目標是我。文韜是我的好部下、好兄弟,我願意替他受罪。&rdo;我終於忍無可忍,同樣冷冷地說。
&ldo;程董言重了。文韜出了這事,我們亂了方寸,言語上難免失禮。既然不是程董與文韜為難,我們請求公司想辦法救救文韜。不知幾位領導有什麼考慮?&rdo;文韜岳父口氣緩和地說。
&ldo;我們一直都在想辦法,包括請律師、託關係等,有些事情我們不便明說,希望你們理解。&rdo;志雄連忙說。
&ldo;是呀,程董這幾天一直都在忙這事。&rdo;姚麗附和道。
&ldo;看來是我們多心了。但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求公司替文韜做主了。&rdo;文韜哥哥口氣也軟了下來。
我見對立情緒有了緩和,就把自己從律師和書上現學的一點法律知識,耐心地對他們講了一遍,使他們堅信最多十天半月文韜就能出來。
錢文韜家人雖然也耐心地聽我說話,但似乎對我講的這些法律知識不感興趣。果然,當我話一停頓,文韜哥哥就說:&ldo;對這些法律規定我們瞭解也沒用,程董你能不能說說公司有什麼辦法救他。&rdo;
我說:&ldo;能想的辦法我們都在做。我已經決定親自去找檢察院交涉,正在準備一份材料。檢察院那邊曹總跟他們聯絡過了,他們還沒有答應什麼時候安排見我。&rdo;
又勸慰了一會,我們告辭出來。出門的時候,我誠懇地說:&ldo;看情況我自己很快就要進去了。文韜過幾天就出來了,你們多保重,不用太擔心。&rdo;
第二天,我多方聯絡,總算分別見到了陳昌基和錢文韜的律師,請他們詳細介紹了與承辦人員和當事人會見交談的情況。兩位律師的談話都十分小心,在我開誠布公地介紹了此案的背景和我一貫的為人作風之後,總算取得了他們一些信任,向我透露了一些重要資訊。
兩位律師都提到在申請辦理會見手續時,與承辦人莊衛東有過簡單交談。莊衛東明確告訴他們,這個案子是領導批示的大案要案,目標並非針對陳昌基、錢文韜的,兩人是魚小蝦,他們要釣的是大魚。
陳昌基的律師還對我說,陳昌基取保候審出來時,莊衛東警告他不要到處亂講,現在他們手裡有尚方寶劍,搞錯了也不怕。我對此十分氣憤。
兩位律師都談到,偵查階段辦案人員一般比較偏激,到起訴特別是審理階段會謹慎得多。他們分析說,莊衛東這些話反映了他們現在的真實思想。他能毫無顧忌地說出來,表明這個人城府不深,也說明這個案子檢察院的確是十分重視的。
這是我預料到的結果,但從兩位律師嘴裡說出來,我仍然有些不寒而慄的感覺。我一方面堅信必須主動找檢察院領導談一次,同時決定把從律師那裡聽到的情況,向我認識的最高人民檢察院的王廳長做個匯報。
我電話聯絡上王廳長,著重講了辦案人員意圖指使證人指控我在工程發包中受賄,以及公開宣稱&ldo;有領導批示、搞錯了也不怕&rdo;的可怕的辦案指導思想。
王廳長講,地方檢察院依法辦案,最高檢不便幹預,他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刑拘作為一種取證手段,在辦案中經常使用,採取刑拘措施時辦案人員一定有所依據,肯定不會違法;個別辦案人員的言行不當,不便小題大做,再說我們也沒有證據。他讓我寫一個書面材料給他,看能否轉給有關部門。
我當即寫了一個簡單的情況反映,以快件寄往北京。此後杳無音信。書包 網 bookbao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