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蜍背上的毒腺!
簇——
看著他倆這副鬼樣子,我全身的汗毛瞬間炸了起來,但這還沒完。
在我掙扎著想要逃跑的時候,全身上下那幾十個電極片突然活了過來,像蛇一樣扭動著將我死死捆住!
下一秒,兩個人已經來到我的面前,肖海頭頂那些數不清的眼睛,幾乎就快貼到我眼皮上了!
我全身發冷趕忙閉上眼睛,可是卻沒法閉上耳朵。
“Kakulu-dawa……Kakulu-dawa……”
兩個人用詭異的語調輕聲念著,交錯層疊的聲音鑽進我的耳朵,像是有無數的蟲子在我耳朵裡爬來爬去,簡直讓我幾近崩潰!
“閉嘴!!!”
我在恐懼中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用盡全身力氣猛地一掙!
啪!
幻聽似的輕響後,禁錮我的力量消失了,我像詐屍一樣直挺挺的坐起來,額頭傳來鈍痛的同時,還聽到了一聲慘叫。
“哦!我的鼻子!”
“約翰森?”
我認出那個慘叫的聲音,然後先試探著睜開了一隻眼睛——
這裡是一個牆壁遍佈裂痕的房間,面積和審訊室差不多,但是沒有那些桌椅。
約翰森捂著鼻子坐在旁邊,臉上那片花白的絡腮鬍子,已經被血染紅了一大片。
此時我的大腦還有點短路,我不知道這裡是哪兒,甚至不知道是夢境還是現實——但我更願意相信剛才那是個荒誕的夢。
“所以……我沒撞死?”
我揉著額頭慢慢反應過來,又轉頭去看錶情痛苦的約翰森:“這裡是什麼地方?剛才發生了什麼?”
“黑夜降臨了。”
約翰森捂著鼻子甕聲回道:“我們遭到襲擊,這是一間墜落的‘樹屋’,可以暫時隔絕孢子,等亞瑟把呼吸器取回來,就可以出發去總部了。”
“襲擊、樹屋、孢子、呼吸器、總部。”
我下意識提取了幾個關鍵詞,隨後才發現它們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黑夜”。
從之前的情況來看,“樹屋”顯然就是我被抓去的那個地方,那裡有審訊室、會客室,再加上“樹屋”這個名字,大機率是一個建在樹上的建築群。
現在“樹屋”墜落了,這個夢境有能力造成這種破壞的,我只能想到一個東西。
“是那頭鹿?”
我看向約翰森試探問道,沒想到剛說完他就變了臉色!
“不要提它!”
約翰森一臉嚴肅的低聲說道,好像連撞斷的鼻樑都忘了:“不要說任何跟它有關的話,最好想都不要想!否則它會在黑夜中降臨,用殺戮和死亡來回應你!”
“……行吧。”
我點點頭但是沒當回事,畢竟上次我沒想也見到了,而剛才我都說出來了,那頭白色的鉅鹿也沒出現。
所以這條所謂的“規則”,大概就像過年期間不能說“死”一樣,只是為了討個口彩。
不過這件事的發生,讓我又想起一個調查方向——
噩夢往往是內心恐懼的投射。
我在夢裡看到肖海長了無數的眼睛,這個元素應該就來自那次、從蕨類植物的縫隙中的“驚鴻一瞥”。
可是除了秦玉林和“宇宙之旅”以外,我基本沒在入夢期間做過夢,所以我覺得那場奇怪的噩夢,或許是來自我潛意識的一個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