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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歐楊一鳴碰了碰他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看窗外，程湛扭頭看過去，目光不由得沉了幾分。
何東磊恰好上完廁所回來，看到剛才在樓下送牛奶的妹子居然找到班級門口了，而且還把原本手裡的牛奶給換成了可樂，忍不住樂了起來。
展笑看出他是幾個人裡比較好說話的，便笑著打了聲招呼問：「我可以進去把可樂送給程湛嗎？」
「進去啊……」何東磊往裡面看了一眼，不敢把人帶進去，「要不直接給我好了，我幫你給他。」
「之前在樓下不是跟你說過了，他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你還是離遠點比較好。」
看程湛那副陰沉沉的樣子，展笑知道何東磊不是在開玩笑，怕自己貿然進去可能吃不到什麼好果子，就把可樂交給了他。
「那就拜託你了。」
何東磊把可樂拿在手上，輕輕往上一拋，然後接住。「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
「那個……」展笑欲言又止，抿了抿嘴唇，遲疑片刻，還是忍不住把話說出了口，「我不能能問你一個問題？」
何東磊：「什麼問題？」
展笑壓低了聲音，悄悄問他：「五班的吳晴晴，真是程湛的未婚妻嗎？」
早就聽說兩人訂過娃娃親，而且一直以來，吳晴晴都是以程湛未婚妻的身份自居的，上學期因為這個，還跟校花林佳悅發生過矛盾。兩人都被學校通報批評了。
不過正如林佳悅所說，程湛可是從來沒承認過這個未婚妻的身份，而且似乎也沒給過她好臉。這也是為什麼，展笑敢對程湛展開追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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