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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結合後的頭兩年,羅切斷特先生依然失明,也許正是這種狀況使我們彼此更加密切——靠得很緊,因為當時我成了他的眼晴,就像現在我依然是他的右手一樣。我確實是他的眼珠(他常常這樣稱呼我)。他透過我看大自然,看書。我毫無厭倦地替他觀察,用語言來描述田野、樹林、城鎮、河流、雲彩、陽光和麵前的景色的效果,描述我們周圍的天氣——用聲音使他的耳朵得到光線無法再使他的眼睛得到的印象。我從不厭倦地讀書給他聽,領他去想去的地方,幹他想幹的事。我樂此不疲,儘管有些傷心,卻享受充分而獨特的愉快,——因為他要求我幫忙時沒有痛苦地感到羞愧,也沒有沮喪地覺得屈辱。他真誠地愛著我,從不勉為其難地受我照料。他覺得我愛他如此之深,受我照料就是滿足我最愉快的希望。我想和石鵬在一起,我們的靈魂和**都緊緊的在一起,永遠不分離。我願意做石鵬的眼睛和右手,他愛我,我也愛他。
八月日下午,已經連續下了天了,連綿不斷,晚上夜深人靜,又電閃雷鳴起來,遠處轟隆隆的雷聲,砰的一聲一座山,山崩地裂,緊接著,又是一陣這樣的聲音,砰………咚………,閃電的火海一鳴一閃在屋裡交錯,只有電視裡的電閃雷鳴鏡頭,突然噼裡啪啦的出現在深夜,嚇得我用被捂住臉,還是害怕,越是害怕,外面的聲音就越大,一些過去害怕的事情全部在我眼前閃爍,烏黑鐵青,我一個人實在害怕了,跑到媽媽的屋裡,緊貼在媽媽身邊,用被蓋住頭,才勉強睡了。啪啪地下了一夜的豆,想到還要去上班,我的心莫名地緊張起來,還得早點起來,步行往廠裡走,下午回來時,又是一個落湯雞,雖然拿著雨傘,褲腳也是溼溼的。早上,我下了樓道,看到院裡的水都到我膝蓋了,全部是洪水,院站著很多人,大聲議論著昨天晚上的雨水大了。
樓上的李伯伯說,“小云,今天別去了,快回去打個電話,請一天假,這雨不對勁,街上的河水比院還高。肯定是漲河了。”
正說著,外面跑進來幾個人來,渾身溼漉漉的,像是水裡的鴨,大聲朝黎伯伯哭叫著, “爸爸,家都淹了,什麼也沒有。”原來是李大伯的女兒李燕。
“怎麼了,你家怎麼會進水。好端端的小院怎麼會進水。”
李大伯的女兒婆家是崇縣城裡村的人,崇縣城實際上有個自然村組成,南關,城裡,北關,漳河挨著南關,城裡村在正中間,縣裡分之九十的機關都在城裡,李大伯的女兒家就離我們家屬樓五米左右,怎麼會淹呢?
李燕哭泣著說他們那一片全部都淹了,人們四處跑著,他們不知道往哪裡跑,想到樓房高,就跑過來了,很多人都在街上哭呢?
正在灶上做飯,突然水就進來了,屋半截全部到了水裡,鞋也沒顧上穿,拉上孩,叫上大人就一溜小跑過來了,上還摔了一跤。
我一看,除了李燕穿著鞋,其餘個都沒穿鞋。
我到了街上,雖然雨水下的小了一點,街上果然有很多人,都是和李燕一家一樣,哭泣著,有的還跑著,有的在門口站著。
一會兒,一輛輛武警車從上嗚嗚地駛過,很多人都說,漲河了,城裡村和南關村都淹了,有的年輕男說要去看看,我也好奇,跟著人們往漳河邊走去,才走了五多米。很多人都往縣裡小那邊跑,說是那裡的水很大,河水如果再衝過來,整個縣城就是河了,我也跑過去了,果然河水是波濤澎湃,滾滾的洪水裡夾雜著電視,樹木,還有冰箱,腳踏車,一些衣物,偶爾在河潮中一閃,就湧現去了,那裡停著許多車,武警們和一些單位的都在扛水泥袋,河水一滾一滾準備湧上岸來。
“河水是從漳河那邊,小船村過來的。”有一個男說到,那小船村淹了,差不多吧。
另一個人說,“沒事,小船村地勢高點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