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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路邊,早就有人在招呼停車,每年上香的時節是他們賺得最多的時候。
寺廟的門口有香蠟紙燭賣,還是配套好的,分成好幾個等級。
最便宜的16快錢一套,最貴的1888元一套,超大的雕龍畫鳳的兩隻香。
買這些東西要用自己的錢,我和陶然買了最便宜的16塊錢一套的那種。
燒香之後吃齋飯,也是人山人海,龍鳴寺的齋飯非常簡單,豆花飯和素面,這裡也沒有條件把齋飯做複雜,就這樣還忙不過來,一堆人擠在一起等飯。
齋飯一定要吃光光,不然就是對菩薩的不尊敬,這是奶奶說的,她盯著我和陶然一口不剩的把麵條吃光,然後一家人開始往回走。
初一的安排比較枯燥,就我們一家五口,做了點好吃的。
晚上吃飯。
先是媽媽使了個眼神給爸爸,然後爸爸思考了一下,然後咳嗽兩聲先引起大家的注意,對奶奶說,“媽,明天初二,曉藍的媽剛才打電話來說請您明天一起過去聚聚。”
曉藍是媽媽的名字,全名胡曉藍,曉藍的媽不就是爸的丈母孃,我外婆?
奶奶眼皮都沒抬一下,“哦,剛才打電話?我怎麼沒聽到電話響。”
爸爸媽媽立刻低頭不語,半響爸爸乾笑著開口:“我都忘了,她打的我的手機。”
奶奶冷哼一聲,表情在說,你丈母孃會打你的手機,扯吧你就。
爸爸噤聲不語,媽媽暗中掐了他一把,無奈,爸爸再開口:“媽,你就去坐一下嘛,一年才見那麼一次。”
奶奶嘆了一口氣,說:“明天你姐姐要去你姐夫媽那裡,你姐姐早就跟我說好了讓我過去,曉藍媽那邊我就不去了,你們多買一點東西給老人家帶去吧。”
瞧這架勢不對啊,貌似這婆家和孃家合不來啊。
媽媽那邊的親戚我知道得不多,貌似有一個舅舅一個姨媽,我中考之後有點電話來的,外公好像去世了,外婆還健在,住在城西,挺遠的,平時也沒見聯絡,基本上我都忽略了有外婆這件事了。
吃完飯收拾桌子,奶奶去廚房洗碗,爸爸小聲抱怨:“早就跟你說過了,媽肯定不會去,你非要我叫,看吧。”
媽媽小聲委屈道:“我知道,可是不管媽去不去,我做媳婦的總得把事做全啊,不然被人說我沒規矩。”
然後媽媽很狗腿地跪在沙發上給爸爸按摩肩膀,正在擦桌子的我以為眼睛花了,這兩人角色對調了啊。
爸爸舒服得直哼哼:“要是每天都有這待遇就好了。”
媽媽笑著說:“你每天都跟我回孃家不就行了。”
爸爸渾身一激靈,慌忙道:“不不不,不要不要。”惹得媽媽咯咯直笑。
看來明天外婆家的水很深哪!
第二天早上,姑父一早開車來接奶奶,車裡除了姑媽還有另外兩個人,也是姑父家的親戚,因為坐不下,又不能把陶然一個人扔在家裡,所以只好帶著他到外婆家裡淌混水了。
外婆家在城西,我記得爸爸媽媽提起過,外婆年輕的時候是某個國企的幹部,那脾氣,對人對事的要求很高。我的眼前浮現了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眼神犀利的乾瘦老太太……
外婆住的小區雖然很老了,但是看得出質量絕對高,像是那種退休的高階幹部住的小區,治安和規劃都很不錯。
外婆住在一樓,外面圍了一個小小的院子,院子裡面種了各種花草和幾株夜來香和桂花。
給我們開門的是個五十多歲中年婦女,媽媽稱呼她王姐,讓我和陶然叫她王阿姨。
王阿姨是外婆家的保姆,幹了幾十年了,那時候媽媽還在上初中。
進門的時候,媽媽拉著王阿姨寒暄了幾句,在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