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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潛勁已發。韓敬宗驀地看見藍天月面色驟然變青,急叫一聲:“大俠手底留情!”於志敏將勁道一停,冷冷道:“白露、穀雨,遙遙成對,你替他求情來了?”韓敬宗面不改色道:“我師確來與外人來往,有事即差遣門人傳達。”於志敏叱一聲:“信件在那裡?”“多半傳的是口信,若有信件,也是師父自己收藏,門人怎能知道?”韓敬宗婉轉答辯,於志敏面色略舒,一指藍天月道:“你這狗頭入門較早,一定知道信件放在何處。”藍天月依舊搖頭,說一聲:“不知!”於志敏暗想:“這真奇怪,他們明知妖師已死,還有那樣值得留連的,為甚總是一問三不知?”他略一沉吟,心裡也明白幾分,從容道:“你這些狗頭莫以為龍捲風不能狠心殺妖俘,待我尋到信件,便把你們封在山腹,讓你活活餓死。”他說話的時候已留意妖徒神態,只見他們面露喜色,情知妖徒陷溺已深,寧願飲涵止渴,水旱並行,不擇路徑,立即厲喝一聲道:“且休得意!我先把你他閹了,然後挑斷腸筋,教你受那不男不女的滋味,也無法再下雪峰山。“這話一出,妖徒人人色變,韓敬宗哀叫一聲:“六哥,你就把知道的說了出來罷,那種味兒確不好受!”藍天月被於志敏說正他最忌諱的事,也自心驚,指丹爐的地面道:“師父窖藏的信件,多半會在爐底。”於志敏嗯一聲:“你去拿來”藍天月面有難色。“你敢不去,我先教你嚐嚐!”藍天月苦著臉道:“在下確不知爐鼎如何開啟。”於志敏向那丹爐一瞥,只見它三腳著地,鼎底透空,鼎蓋甚密,看來也不過是二十斤左右,有何難開之處值得藍天月恁地慎重,為難?於是,他立即推想到鼎腳可能牽連有極兇險的埋伏,才致藍天月不敢輕易搬動。使目一轉,即將丹室看遍,但見室作圓形,屋頂也成為弓形,近牆外有一道環繞全家的石隙,不禁微笑道:“閔姐姐你們押這群狗頭往甬道暫歇,搭兒妹在這裡幫我!”諸女一退出丹室,於志敏便對藍天月冷笑道:“你不會開爐鼎,我來教你開,你雙手搬著鼎耳,左轉一轉,右轉一轉”那就要死人啦!“藍天月忍不住大叫起來。於志敏好笑道:“你這回可是會了?”藍天月知道鼎外暗藏機括,若果胡亂搬動,則全鼎爆開,一室盡坍,原想誘騙別人去搬,自己站在後面尚可躍入甬道。那知於志敏十分精細,故意教他亂搬,他急了起來,不覺盡洩天機,只好垂頭喪氣,嘆一聲道:“要是出了差池,休得怪我!”“反正一出差池,頭一個是你死,我怪你作甚?”於志敏雖然故示從容,但藍天月一再慎重;他不知將有何種意外發生,也緊張得挽著阿爾搭兒的玉腕,以備隨時可以躍出。諸婦押著數名妖徒擠在丹室入口,個個星目凝睬室裡三人的動靜,神情也十分緊張。但見藍天月先取正一個方位,前行三步,後退六步,左走兩步,右走三步,然後跪了下來,膝行到達丹鼎旁邊,一腳,一摧,一拉,再向右一扳,只聞一陣軋軋的機括聲音起自地下,整個丹室的地盤也漸形旋轉起來,錢孔方不禁叫一聲:“阿敏!要不要我們進去?”於志敏剛說一聲:“不要!”丹室的地面已轉到另一方面,靠壁的神座恰巧將甬道入口堵塞起來。在這頃刻間,丹室已換了一付景象,原來僅有一鼎一桌,一神龕的丹室,此刻又多了一床、一榻,一書架。書架上籤軸雜陳,藥瓶林立,於志敏暗道:“這才像個丹室哩!”但他沒看見書信安放的地方,忍不住又問一聲。藍天月指著眼前的抽屜道:“我師父的重要物事,都藏在裡面。”開啟抽屜,一件一件取出。於志敏先將書信取過,又瞥見有厚厚一本,上有“丹房秘定”四個篆字,心想:“這是什麼樣的書?”那知開啟一看,盡是同性採補之術,急收進袖裡,然後向藍天月詢問各種藥料的用途,並命他將丹室恢復原狀,退出甬道,說一聲:“待我毀掉這個害人的地方!”遙劈一掌,丹鼎“轟隆”一聲,全室俱陷。藍天月叫一聲:“糟了!我們怎能出去?”於志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