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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武器庫,幾百件各種各樣的武器,足可以武裝起一個加強營!尤其是武器庫裡的一些高效能的先進武器,別說丟上十支八支,三支五支,即便丟上一支,若是放到一個兇險的犯人手中,就足以把整個監獄鬧得天翻地覆!
所以羅維民常常會在深更半夜,睡著睡著便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或者動不動就像嚇了一跳似的被驚醒了。羅維民有時候甚至特別相信一種感應,比如當他在半夜裡突然被莫名其妙地驚醒時,常常會產生出武器庫被盜或者正有人對武器庫圖謀不軌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會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清晰,於是他常常會毫不猶豫地穿好衣服,惟有到了武器庫,看到並沒有任何動靜時,這種所謂的感應才會消失。儘管這種莫名其妙的感應一次次都被最終證實為子虛烏有,但當第二次再次出現這種感應時,羅維民還是會毫不猶豫地爬起來趕到武器庫檢視……
實在是太累,太操心了,這麼多年了,也真該替換替換,好好讓腦子和神經清靜清靜鬆弛鬆弛了。
武器庫靜悄悄地在秋風中聳立著,顯得安穩而又平靜。一切正常。庫房外一切如舊,庫房內三道鐵門嚴嚴實實。他微微地鬆了口氣,看來這裡並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站在安全清靜的武器庫一旁,心裡卻仍然是空蕩蕩的。無邊無際的腦海里,依舊沒有一處踏實的地方。羅維民看看錶,剛過9點。回家嗎?家裡沒電話,萬一有個事情,還得再到外面來打。要不就再回辦公室吧,靜下心來,考慮考慮是不是應該先寫一個有關王國炎問題的書面報告?
書面報告應該怎麼寫呢?也就是說,你寫什麼?
&ldo;只要有證據,該怎麼辦就怎麼辦……&rdo;羅維民耳旁突然又想起了三大隊教導員傅業高的話。是啊,你對王國炎懷疑來懷疑去,截至目前為止,作為一個偵查員,你究竟找到了哪些可以真正作為證據的證據?就憑王國炎那些並沒有落實的瘋瘋癲癲的胡話嗎?就憑11中隊那些犯人的沒有記錄也不可能記錄下來的情況反映嗎?就憑你悄悄拿出來的王國炎的那本日記嗎?就憑你的那些朦朦朧朧的分析和判斷嗎?說真的,又有哪一個能真正成為有力的證據?能成為可以正式寫進書面報告裡的站得住腳的證據?
沒有,真的沒有。想起來處處有問題,但當你真正來做時,卻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現,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空的,都只是你的憑空幻想。
不知不覺地又來到了五中隊監舍門口。連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繞到這兒來。
守門的看了看羅維民,問他是不是想進去?羅維民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門開了,羅維民走了進去。值班的分隊長不在談話室。談話室的門鎖著。
他問值班室的一個獄警:&ldo;王國炎在哪個禁閉室?&rdo;
獄警說:&ldo;就在後面不遠,你想去看看?你要想去我陪你去。&rdo;
羅維民一邊走,一邊問:
&ldo;王國炎今天表現怎麼樣?&rdo;
&ldo;就那樣,一有了人,就亂喊亂叫,大吵大鬧。一沒人了就悄悄的誰也不知道在幹什麼。&rdo;
這個獄警見離門口值班室遠了,便壓低嗓門說:&ldo;羅科員,你的事我都聽說了,中隊長剛才還訓朱志成他們幾個來著。中隊長說了,要是出了什麼問題,那咱們大家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比如在王國炎身上,萬一捅出個什麼漏子來,今年還是評不上先進中隊,年終獎就誰也別想得!&rdo;說到這兒,這個獄警又四下看了看說:&ldo;在我們中隊,其實大夥都對這個程隊長有點看不慣。連我們指導員都說了,王國炎身上的問題大了。大家也都清楚,就是程隊長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