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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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離和安以墨相視而笑,表面上依舊一唱一和的。
“哎呀,那就只能讓春泥樓法處置了,對付醉酒又沒銀子的客人,那幫小妮子可有法子了——把你脫光了綁在樓上示眾,一人一潑冷水,跟個死魚似的,上次這壯觀的事兒,還是幾年前呢,就那位林公子——”
“如今他學乖了吧,女人可不是好欺負的。”念離故意說給安以柔聽,安以墨接道:“這不人在溯源混不下去了麼?一路逃到關外了去了——”
“好在西北算遠的。”
“不要鬧了,這傳出去,我們安家還要不要臉了!”安以柔再也忍不住了,叫囂起來,念離不動聲色地說:“關安園什麼事兒。”
“當然關!我姓安一天,他就是安家的女婿!”安以柔顯然忘記了就在幾個時辰前她還在和莫言秋劃清界限。
“我可不想和他一起被綁到上面去丟人——”安以墨搖搖頭,念離配合著說道:“我也不會去贖你的——”
“你們這些忘恩負義卸磨殺驢的!也不想想我們家言秋最近做了多少事!你們嫌丟人,好,那我去!反正我早已沒有臉可丟了。”
俗話說關心則亂,安以柔頭腦一熱就奔天上人間去了,安以墨夫妻倆笑的直不起腰來。
“這一會倒成了他們家言秋了,也不知道是誰嘴硬。”
“兩個都是需要人推一把才能往前走一步的——”安以墨說的輕巧,也不想想他自己當年也悶騷著,若不是安以笙和皇帝一左一右地刺激著,也不會有如今這坦誠而簡單的幸福小日子。
“哎,人都齊全了,戲要開場了,咱們也料理一下家裡的事兒,就過去湊個熱鬧吧——”
“哎呀,還忘了叫上葬月呢,還差一個主角。”
安以墨一拍大腿,念離捂嘴笑了,“就知道你們男人心粗,我早叫煮雪和二弟去安排了,放心吧。”
煮雪的確不負所托,這邊看安以柔一出了門,那邊就繞到葬月院子裡面,遊魂野鬼一般冷冰冰地飄著,葬月看著她那身舊衣服,就趾高氣揚地顯擺著,煮雪只淡淡一句:“宮女不知夫子心,空有老尼贊霓裳。”
“你又拽什麼文?”
葬月知道這煮雪素來是個自詡清高的文化人,知道她這麼說肯定別有深意,煮雪這一會有特殊任務在身,也沒有再賣關子,直接說:“你不知道那莫言秋在天上人間選小妾呢麼?”
葬月一聽臉都綠了,好不容易要把安以柔做下去了,莫言秋又要納妾?想的美!
安以笙也在無賴方面也的確有所建樹,之前連壁風都被他逼瘋了,這一會的呂楓也只能屢瘋了。
“安二公子,你坐在我門前唸經是什麼意思?”呂楓盯著眼前這穿著和尚服留著半長不短的頭髮的男人,安以笙眼皮也沒有抬一下,就說:“感謝青天大人愛民如子,安以笙感激涕零無以為報,唯有給大人唸完好人經,請大人在我念完前千萬不要出這間屋子,否則是對佛祖大大的不敬!”
不敬二字鏗鏘有力,口水噴了呂知府一臉。
安以笙正在怨念呂知府那一天讓他大哥隻身犯險下井來救,突然大嫂就給他一個報復的好機會,哪有不賣力的?
正所謂分工的細化是社會進步的一大標誌。
念離這從宮鬥到宅鬥,一直都是在踐行社會先進發展的。
四大宮人之首,行走宮中十年。
念離的智慧和手腕並不是靠刀光劍影,也不是靠金銀權勢。
不過只兩字,制衡。
莫言秋只會對安以墨推心置腹,安以柔只聽得進她的話。
煮雪是逼葬月就範最好的人選,而安以笙對呂知府近有怨念。
用最恰當的人,在最恰當的時間地點,說了最恰當的話,做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