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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有25種投遞方法嗎?”
“這是上一道題的答案啊,路傑。”他捋著自己下巴上的毛髮,有些尷尬地看著我。
一時之間,我聽到了自己身邊傳來了一個接一個憋不住笑的聲音,然後,這些聲音越變越大,越變越大,最終發展成幾乎一個教室的人一同在笑的聲音。
而胡老師沒說什麼,只是保持微笑,讓我坐下來,並讓我不要走神專心聽講。
“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是第幾題啊?”
我捅了下婁鳴的肉乎乎的胳膊,小聲問道。
“嗯……我……剛剛也走神了……不過我剛剛可沒有嘲笑你哦。”
他給了我一個讓我對他沒法發火的答案。
我咬咬牙,瞪了他一眼之後作罷。
黃昏已近,隨著放學的鈴聲響起,我們這些學生一個接一個的從教室離開,有的直接去食堂吃飯,有的要回宿舍,有的直奔運動場,還有的,就像我一樣,直奔校門口然後回家。
我所在的學校青雲聯合大學是金都國為數不多的混合食性制學校,雖然不同食性的學生自然會起衝突,但基本上好幾年都難見到一次,可以說大家的素質都很不錯。
學生們可以選擇住宿,也可以選擇走讀,像我這樣離家比較近,只需要坐一趟公交車的就選擇走讀,而像婁鳴這種離家比較遠的就可以住宿,當然,離家比較近仍然選擇住宿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今天倒是有點怪……
當我來到車站這邊的時候,發現婁鳴也在。
不應該啊,今天也好,明天也罷,都不是放假的日子,婁鳴不應該離校才對。
我有點好奇,於是和他打了招呼,然後問了他一句。
“嗨,你……要去哪兒啊?”
婁鳴聽到之後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左顧右盼了下,然後用與平時完全不一樣的又粗又亮的大嗓門說了句。
“哦,今天我生日,我爺爺來給我慶生了,所以我要回家。”
他這麼一開口,我有點錯愕,而他卻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副我從未見過的,促狹鬼一般的表情,衝我擠眉弄眼地說著。
“怎麼?聽到我本來的聲音很驚訝嗎?”
“非常驚訝……原來你嗓門這麼大的嗎?”
我看著這個平常給我留下“圓滾滾的大貓一般的傢伙”的印象的,我自以為很瞭解的同桌,說道。
“當然,不過要是周邊要有個草食性的傢伙我可能仍然要像在學校裡那樣了,畢竟要是嚇到那些矯情得不得了的傢伙可就麻煩了……說不定還會被訛錢。”
婁鳴說的事情,也是常有發生的,一些專業碰瓷的草食性獸人會以路過的肉食性獸人的聲音嚇到他們,或者以其他原因為理由來訛詐錢款,很多倒黴蛋不願意惹麻煩,於是便選擇破財消災了,這種事情我舅舅就遇到過一次,雖然被訛詐的錢不多,但還是讓他鬱悶了好幾天。
“喂,路傑,剛才上課的事不好意思啊,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
“啊,沒事,習慣了。”
“你習慣什麼了?”
他繼續和我搭話,似乎我剛才的話就像是鑰匙一般,把他的話匣子開啟了。
“啊,就……被嘲笑唄。”
我有些不快,但還是告訴了他。
至於我為什麼不快,很簡單,一向內向、唯唯諾諾、不太合群的我從來都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草食性的傢伙的欺凌物件,甚至由於個性問題,很多肉食性的同類也把我排擠在外。
據說……婁鳴之前也是這個樣子,而且要比我更甚,在高中的時候甚至被幾個高年級的草食性的混混圍在牆角,讓他學貓叫——這對虎獸人一族無疑是最惡毒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