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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遲晚給滿臉水的章馳柔遞了張乾淨帕子,才將他們吃的瓜簡單說了說。
她和聞子都去了城主府,雖有隱身符在身,但他們剛貼近城主府就察覺到了一股極強的力量,無法,他們只得離那個源頭遠一點,只在城主府前廳蹲著。
好在城主府內各方勢力也不少,光那麼一會兒,他們就聽見附近幾個城池的探子在說閒話,全是普通人,半點靈力都沒有。
細細一聽,原是蕭府從前陣子開始就有了謀位的想法,現今更是蕭府一家獨大,裡山城其他家族都低調了許多。
聽說蕭府的小公子會某種邪術,這惹了蕭府的,或是對蕭府不利的,都一個接一個地慘死街頭,牆上無一例外地留著一行血字。
“這小賊已被我淨化,命我就取走了,不用找小爺我,小爺知道自己很善良,你滴小爺留。”
久而久之,裡山城的百姓都給這位小爺取了個別稱,叫大善人。
說是久,不過也才三個月左右,總之,這裡山城現在是人人不知城主,全都跑去蕭府邊上獻殷勤。
但城主其實早就知道這大善人是蕭府整出來的,不論是誰,都太貪心了。
區區蕭家旁系,不好好在裡山城貓著就算了,偏要搶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再者,這蕭府收拾誰不好,偏偏將城主的公子也害了,聽說那屍體抬回去,死無全屍,城主氣得那叫一個怒髮衝冠,發誓要揪出那個大善人為他兒報仇。
總之,城主早就打算在蕭府小公子大喜這幾天找他們麻煩。
幾個探子都是別家城鎮的,巴不得裡山城趕緊內訌,他們城主好佔領進來。
那城主的公子也是慘,也就在街上策馬狂奔莽撞了些,莫名就被那人弄死了,還被安上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罪名。
說到這,那幾個探子也搖了搖頭。
這城主公子若是在街上調戲良家婦女的那種人,城主也不用為公子的婚事愁得頭髮庫庫掉。
唉,反正就是慘極,冤極。
這事情講完,陶聽竹奇怪地“嘶”了一聲。
見眾人看過來,她很是不解地和章馳柔對視了一眼:“我和他今天去的裡廟,倒是聽到了些不一樣的。”
據陶聽竹所說,她和章馳柔在裡廟碰見了一位老和尚,這老和尚穿著破爛,在樹下喝了個爛醉,都沒睜眼就發現了他倆的蹤跡。
老和尚一下子就猜到他們來自上瑤宗,然後翻了個身,讓他們別擾他清靜,要聽訊息去廟頂上隨便揭片瓦聽聽得了。
廟內香火不絕,來拜佛許願的人絡繹不絕。
他們看見一位婦女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虔誠地許願。
她希望裡山城能重新回到那位的庇佑下,如今這城裡烏煙瘴氣的,人人皆為心中所求亂了規矩,明明當初裡山城的命都是那位救下來的,卻失蹤到了現在,實在讓人擔心。
也有人哭著說,那位大善人幫他報了世仇。他的姐姐就是因某個地痞流氓而死,城主沒管,大善人卻在前幾天將那人砍了,他實在感激地不行,想世世代代做牛做馬報答大善人。
還有人是跪行而來,一步一磕頭,他跪在蒲團上低著的頭就沒抬起來過。
那人說,裡山城的人都該死,無論是城主府還是蕭府,都忘記了那位的恩德,都該死。
不過最難忘的還得是一個小乞兒,他年齡雖小,舉止行為卻看起來很成熟。
他進殿,先是恭恭敬敬上了柱香,又整理了一下破破爛爛的衣服,才很是規整地跪下。
他說,他被人佔了身份,那賊人利用他的身份壞事做盡,他魂魄被擠出身體後,鑽進了亂葬崗這個小乞兒的身體裡。
那人行事極為詭異,他似乎聽到那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