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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眼：&ldo;你同陸冕做了幾百年道侶，難道和他也沒有……&rdo;
&ldo;陸冕同我皆痴迷劍術，我常年在闢心谷閉關，他住你原來住處，數年亦難碰面，碰面也只是比試修為劍術，並無雜念。&rdo;
我有些不信，他們兩個被世人稱作當世雙璧，還同我說什麼毫無雜念……
顧衍見我不信，也未多解釋，只是道：&ldo;你也該知道我二人不可能屈居人下。&rdo;
我臉一熱：&ldo;你什麼意思，難道我不如你們，所以我屈居人下？&rdo;
顧衍一愣，臉又是一紅，長眉卻嚴肅皺起：&ldo;我不是這個意思。&rdo;
我有些氣悶，推他一下。
他未還手，更不敢不讓我推，只是被我一推，他晃動一下，眼中流露一絲痛苦。
我一怔，但顧衍只是又很快面色如常：&ldo;無事。&rdo;
我看出他有些不對，起身撫摸他後背，再看自己手上已是滿手鮮血。
&ldo;你受傷了……&rdo;我心裡內疚剛才還大力推他，&ldo;你將衣服脫了給我看看。&rdo;
&ldo;不必。&rdo;
&ldo;你不要逞強，那箭頭帶毒，給我看看。&rdo;
顧衍這才點頭，半脫下上衣，但他後背有幾個斷箭帶著倒鉤，刺入肌肉，一脫衣服，便要將後背肌肉劃爛。他動作粗魯，也不管會不會傷上加傷，我連忙按住他手。
&ldo;你不要亂動，我來吧，你有沒有匕首。&rdo;
顧衍拿出一把短小匕首，我才到他身後，替他將斷箭箭頭一個一個剔出。那些箭頭上卻有毒液，但好在顧衍帶著極好的傷藥和解毒丹，料想憑他體質休息後應無大礙。
我跪在他跟前又為他綁上繃帶，在他胸前打結，方便他以後自己拆解。
忽覺顧衍伸手扶住我臉，我微微一僵，不敢抬頭看他。
&ldo;若一直如此就好了。&rdo;他聲音淡淡。
我閉了閉眼，不想再被他牽動情緒，想起身卻被他一把擁進懷裡，臉埋在他赤裸胸口。
&ldo;別動。&rdo;
感覺到身下昂揚巨物，我一僵，也不敢再動。
&ldo;你不喜強迫，以後不會了。&rdo;顧衍聲音低沉，緊緊抱著我。
&ldo;我知道你喜歡陸冕，因他以前對你。我以前不懂情愛，總是傷你。可現在我也可以學陸冕，就算我笨些，也總能學會，叫你再明白我心意。&rdo;
&ldo;那婚書沒有退回是真的，當年我只是叫母親擱置。你畫像那樣好看，我怕動搖我的道心。我不是不喜歡你，是我不敢面對自己。可能我那時心裡就知道，若要你，我就再無緣仙道。&rdo;
&ldo;我以前覺得道心為上，其餘皆是鏡花水月紅塵虛像。可我錯了，我可以沒有道心，卻不能沒有你。&rdo;
&ldo;若你不能與我一同得道，那封神飛升我也不要。&rdo;
&ldo;人世蹉跎，苦海沉浮，從此，我都陪你。&rdo;
顧衍托起我臉，擦去我滿臉淚水。
&ldo;你說要我跪下來求你，我也可以。&rdo;
長眸微微帶著笑意，好像讓我又回到棠花樹下，飄零紅塵，青蔥年華。
心中酸澀甜蜜，可眼中只有淚意。
忽然聽見有人連連鼓掌：&ldo;真是感人肺腑，催人淚下。&rdo;
顧衍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