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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當真想好了,此事可不是兒戲,會影響殿下一生的命運。」季王的選擇很符合她的性子,她選了一條安穩無爭的道路,可此計一旦實施,她這一生就與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徹底無緣了。
「我意已決,不可更改。」季王抓住吃乾淨的蓮蓬柄握得很緊,雙眉倒豎,神情萬分堅決。
譚福加今歲五十有八,比當今聖上還要大些年歲,天騏年間的爭權奪位他看在眼裡,深知這是一場殘酷而不通人情的戰爭,勝者為王,其餘被捲入其中的皇子皆沒有好下場。
季王殿下這般選擇,明哲保身,興許能逃過這一劫。
譚福加不知後來事,不知後頭登上皇位的皇子是誰,也不知其性如何,就目前而言,他覺得季王用裝瞎來躲避風頭是可行之法。
譚福加抱拳行了一禮嗎,滿臉肅容:「老奴必定全力協助王爺。」
信州緊挨著季州,季王府於季州之南,信王府於信州之北,清晨從季王府出發,夜幕時分便可抵達信王府。
由於距離較近又同樣不受寵,二王惺惺相惜,經常走動。外人皆道二王感情深厚。曾經的夏容宣也是這般以為,直至信王登基,對自己痛下殺手,殘酷冷血不通一丁點的人情,季王這才知道原來一直以來信王一直視自己為眼中釘肉中刺。
那些明面上東西都是逢場作戲。
季王心思純淨,予人真誠,卻不得善終。這一世,她不會如此傻了,信王處處算計她,現下,她也要算計信王一次。
七月三十一的清晨,季王便帶著賀壽的禮物出發了,她坐在寬大的馬車裡,懷中內兜裝著韓神醫給她的那瓶藥。馬車行至山路,車廂一顛一顛的,藥瓶撞擊在她的心口,帶動了她的心跳,如擂鼓。
及至夜幕,一行人抵達信王府。
「是季王殿下來了。」信王府的管家是一個叫做劉臺康的年輕人。年紀不過三十耳,便能取得信王的信任,予以管理王府的大任,足以見得其手段之高。見著季王來了,劉臺康的臉上堆滿了恭敬的笑容,連忙跑近,哈腰弓背地將季王迎下馬車。
「五哥可在府中?」
「信王殿下出去了,不多時便回,季王殿下在府中稍等片刻,信王爺一回來,小的就差人告訴王爺。」
「王兄明日壽宴,今日少不得要奔走佈置。你們別去叨嘮,我就在府中等候。」
「是。」劉臺康諂媚地笑了一聲,尾音拖得很長,接著道:「王爺舟車勞頓不免疲憊,廂房已經收拾好了,還是王爺喜歡的那一間,王爺快入府休息吧。」信州與季州皆遠離京師,與其他藩王的封地也相去甚遠。來賀壽的人中,身份最為尊貴的就要數季王了,劉臺康不得不盡心伺候。
「季王府的賀禮在後面那輛馬車上,你先讓僕役抬入府中。」
「季王殿下且放心入內休息,這些事情盡數交於小的。」劉臺康抱拳彎了彎腰,季王示意和順同他對接。
「季王弟!」一切佈置妥當,夏容宣正欲踏門入內,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這聲音著實熟悉,夏容宣雙目大亮,一扭頭,發現是三王爺夏容溫來了。
「祝王兄!」夏容宣面露驚喜之色,忙拾級而下去迎接祝王。
「季王弟,許久不見,怎這幾年也不來京師走動?」祝王手負在身後,笑得爽朗。
「父皇又不喜歡我,見著我就煩心。京中的那些言官御史也瞧我不順眼,時時彈劾。我去京師不是自找沒趣麼。」在諸王之中,夏容宣最信任祝王,此時便同他大倒苦水。
「怎會?」祝王夏容溫嗔了一句,拍著季王的肩膀笑道:「你下次來京師,我必在父皇面前說好話,那些言官御史我也攔著,絕不讓你受委屈。」
祝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