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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許小姐嗎?她在不久前就醒了,您要找她嗎?」助理恭敬的回應。
過了半晌,海嵐似乎覺得自己聽錯,吃驚的口氣重複了一句「許小姐?」
對方回應「是啊,要讓組員帶她過來嗎?」助理很明顯不知道在小世界裡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她是女的?」海嵐似乎是不願相信,又再問一次。對方點頭,並表示能讓研究人員帶她過來時,許牧人卻沒聽到海嵐得回話。
許牧人臉色蒼白,原本帶笑的表情也沉了下去。她將門上的喇叭鎖握得很緊,猶豫要不要進去,卻在聽到海嵐回「先不用我再想想。」後,便鬆開手轉身離開。
「誰在外面?」海嵐似乎聽到門把轉動的聲音,旁邊走過去開啟門,看沒人便走回來說外頭沒人,海嵐一時間也沒想太多,就沒深究了。
許牧人回到病房後,靠著門滑了下去,眼淚流淌,按著自己的胸口,心很悶很痛,但她能怪海嵐嗎?從頭到尾海嵐認識的她都是一個男人的身份,真要說起來,還是她騙了海嵐的感情。
她現在一分一刻都不想再待在這個令人窒息的醫院,也不想碰上海嵐,她怕海嵐會用或失望或冷漠的眼神看自己,思及此她換好便服,沒有跟任何人說就離開了醫院。
漫無目的的她想到自己的手機在昏睡太久,手機話費已經停很久了,走到通訊行,搭配新門號辦了一支最新型的智慧型手機,她坐在店內搗弄一陣子後才離開。
看著手機裡的到帳通知,似乎在海嵐醒後,董事長就將剩下的錢都匯進自己的戶口了。揣著這麼大筆的錢,許牧人卻笑不出來,沒想到財富自由的自己,卻將愛情給賠了進去,許牧人擦乾自己奪眶而出的眼淚後,撥了一通電話。
「餵?哪位啊。」聽筒裡傳來熟悉的聲音,許牧人趕緊回「媽,是我,我換手機了跟您講一下。」
許媽許久沒接到女兒的電話,很是想念,一開口便停不下來,「小牧啊,妳上次說要參加公司培訓不能跟外界聯絡,結束了嗎?」聽筒裡是許媽的聲音,聽著她唸唸叨叨的講著這半年怎樣怎樣,許牧人有些鼻酸。
「媽我好想妳。」許牧人按壓著自己的眉心,訴說對母親的想念。
聽筒裡沉默了一會,才又傳來「想又不回來,回來媽給妳補補身體。」
「好。」許牧人終於露出今天第一個笑容。
掛上電話,許牧人心情好了一些,回租屋處將自己的行李簡單收拾,套房裡裡外外通通打掃乾淨後,跟房東說不續租,將鑰匙留在桌上便離開了,她想她暫時是不想再回到首都了。
坐在飛機上,許牧人回憶起那些小世界的點點滴滴,苦笑半晌,決定將這些回憶一起留在這座都市。
「你說什麼!她走了?」海嵐氣急敗壞的對著研究人員咆嘯。
這天經歷的種種讓海嵐頭疼不已,她躺在病房裡想了很久,一開始覺得自己被欺騙感情,感到很憤怒,可想到許牧人當初對自己的那些好那些甜蜜,又覺得對方是真心愛自己的,但為什麼偏偏對方卻性轉了。自己還沒想好怎麼解決時,卻發現對方竟然偷偷熘了,就很氣!
海嵐一個翻身,也不想再躺在醫院裡,讓助理將衣服拿過來後,穿上女式西裝,讓助理調閱許牧人現在在哪裡,住在哪裡,電話號碼等等一切資料她通通都要知道。
坐在辦公桌前的海嵐冷笑一聲,看著助理寄過來的資料,海嵐看到當初許牧人與自家老爸簽的契約,裡頭承諾給對方一千萬,錢才剛匯過去,對方電話也換了,租屋處也退了,剛剛助理還對自己報告,對方已經搭中午那班飛機離開首都了。
「哼,許牧人,妳好樣的。不給我一個解釋就跑了,我看妳能逃去哪?」海嵐放下平板,只覺得青筋直跳,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