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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少女身子向後一縮,道:“你這一副窮酸至極的模樣,也會唱曲,只怕別玷汙了我的耳朵呢。”
老闆經與她的幾番談話,早就道她天真爛漫無邪,又見她說出這句話時兀自還是笑吟吟地樂個不停,這話雖刻薄尖酸,卻也使得這老闆無從生怒,還暗覺好笑,只道她這話是鬧著玩的。當即還是笑著道:“我老伯就是要唱聾你這小女娃娃的耳朵,教你再也得意不起來。”
那少女叉腰不語,只等著他唱出這詞的下半闕。
卻見那老闆的神情陡然凝重了起來,哼了哼嗓子,撥弄了兩下垂在臉前的枯發,一副壯士去兮不復還的豪邁之態,驀地裡朗聲唱道: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曲調與原先那少女唱的大有不同,頗有悲情浩闊,大江東去壯士不歸之意。卻也唱出了這詞中的意味來。
剛一唱完,那老闆又道:“小女娃娃你說我唱得岳飛的這首《滿江紅?怒髮衝冠》俊是不俊?哈哈。”
那少女聽得老闆唱出這下半闕來,早已悲從中來,如痴如醉了,但當即也不動聲sè。轉而憤憤不平地道:“哼,給你僥倖贏了這回,再來一回如何,到你出題了。”
老闆的興致早已被這少女徹徹底底地勾引了出來,正yù要再比下去,又聽得她的這句話,正合乎自己的心意,登時喜由心生,大笑道:“好好,我正有此意,今天我卻要叫你這頑皮的小女娃娃輸得心服口服。”
那少女聽了不以為然,只輕輕地“哼”了一聲。
老闆暗自思付,正想到一個好題目,忽的一仰頭來,見天已大白,稀稀疏疏的幾朵白雲像烏龜似的慢悠悠的在碧空中爬遊著。卻見那老闆登時不再說話了,神sè變得甚是蒼白。他像老鼠遇著貓似快步轉身回酒館,見張命升,阿木,楊神,楊奇四人兀自還在屋內,嗄聲道:“四位客官怎麼還沒有走,我現在卻也要打烊了,還請各位早早離去,下次再來。今天。。。。。。今天我已亂了規矩。”說罷忙把頭搖了幾搖,神sè之間甚是苦惱不堪。
四人面面相覷,兀自不解其中原由,但又均想到各自有要事在身,便也不加言辭,起身便要走。
那少女見狀,好生著惱,雙腳跺了跺地,便也大踏步衝進了酒館,扯著老闆的衣角,嗔道:“你還沒有出題考我呢,難道是怕了我不成?哼。”
那少女這時的激將法於老闆卻不再起什麼作用了,任她如何吵鬧搗亂,拳打腳踢,老闆只給她來了個充耳不聞。
這時張命升等四人已兩兩拱手道別,都要起身走了。
那少女愈來愈惱,兀自纏著老闆不放。
張命升和阿木念及張婉文的安危,兩人神sè凝重地快步走將了出去,阿木邊走邊道:“卻不知那唐三霸唐公子的傷勢現下又如何了,只怕未等敵人下毒手,他就已。。。。。。”
張命升和阿木剛跨過門檻,那少女只聽得“唐三霸”三個字,身子陡地微顫了一下,當即鬆開了那老闆的衣角,身形一晃,便擋在了阿木的前面。
阿木大吃一驚,忙不迭硬生生收住腳步,眼見之下,卻是適才跟老闆糾纏考才的少女,旋即道:“姑娘有何貴幹?要我考你文才我卻還力不從心呢。”說著,微微一笑。
那少女完全不理會這話中譏誚之意,神情緊蹙地正sè道:“你剛才可是說唐三霸受了傷麼。?
阿木聽得這少女的話似頗為嚴重,當即也不再鬧她玩,一字字道:“正是唐三霸唐公子,這又有何不妥麼?”
那少女登時抓住阿木的手腕,向兀自站在門外的那名男子喊道:“韓師哥,找到唐師哥的下落了。”
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