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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方才皇帝也早就看出來了,秦豔只是假哭,她若真的是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便也不會帶著人強行闖入坤寧宮了。只是皇后這些年越發肆無忌憚了,魯婕妤的孩子是怎麼沒的,皇帝不是沒有懷疑過,怎麼二皇子剛好了,魯婕妤的孩子卻沒了呢? 皇后跌坐在地上,這次的事情她的確是不知情,或者說她是知情的,但是絕對不是現在這副局面。如今可就全都完了啊,按照皇后的設想,從承乾宮搜出來的,應當是二皇子和魯婕妤的生辰八字,可是怎麼是貴妃和三皇子的? 坤寧宮裡鬧了這麼大的動靜,已經有不少嬪妃陸續趕來了,見皇帝盛怒,倒是沒人敢上前問一句。 孫妃咳嗽了兩聲,說道:“陛下,臣妾聽聞在承乾宮搜出了小人,這又是怎麼回事?” 原本皇后應當是苦主,但是看現在的樣子,貴妃反而成了苦主。孫妃不是個沒有眼力見的人,正因是貴妃成了苦主,所以她才不敢貿然說貴妃的不是。 張充儀也說道:“陛下,今日內務府的小太監們到各宮裡搜宮,剛搜完臣妾宮裡,就聽說承乾宮出事了,所以臣妾們才急匆匆的趕來,還請陛下明示。” 皇帝只說了一句查。 “既然從貴妃宮裡搜出了這個,就查查貴妃宮裡的奴才吧。” 這小人是誰放的,秦豔心裡明鏡似的,如燕在她離開的時候,早就被雲煙看管起來了,不許她死,如燕生性謹慎,雖然知道或許是事情敗露了,可是如今的情況,已經容不得她細細考慮了。 很快,元宵就帶著如燕來到了坤寧宮。 “陛下,奴才已經查明,這小人是承乾宮的宮女如燕所放的,如燕原本是內務府指給貴妃的,是後頭才到承乾宮伺候的,還請陛下示下。” 皇后見了如燕,表情有些不自然。 皇帝瞥了一眼如燕,說道:“你倒是說說,你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若是你願意說的話,真可以考慮放過你家人一條命,若你不願意說,這巫蠱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可想好了?” 如燕顫抖著說道:“陛下,奴婢不知您在說什麼呀。” 秦豔眼神冷冽,仿若是在看一個死人。 “你倒是忠心的很,既然你這般甘願做你主子的走狗,那本宮就成全了你。來人,送她進慎刑司,告訴慎刑司總管,只要留著一口氣就行,宮中那些刑罰都給她來一遍,若是還不可能說,就送去亂葬崗活埋,也算是成全了你對你主子的一片忠心。” 孫妃蹙起了眉頭,說道:“陛下,事情還沒查清楚,就送人去慎刑司,是否太過草率?” 秦豔冷冷的看了一眼孫妃,說道:“那按照孫妃的意思應當如何?她不肯說,難道還能逼著她胡謅不成?到時候她若是胡亂攀咬,孫妃又當如何?” 孫妃這次倒是不說話了,秦豔說的不無道理,如燕必定是皇后的人,皇后雖然對孫妃有些恩情,但是這些恩情,並不能叫孫妃為了皇后鞍前馬後。 皇后緩緩開口道:“陛下,貴妃做事素來不計較後果,宮裡有不少奴才都在傳貴妃心狠手辣,說不定這如燕也是看不慣貴妃的所作所為,故而才想著用這個法子蓄意陷害。” 之前秦豔下令打死王嬤嬤的事兒已經成了眾人對她的刻板印象,王嬤嬤是皇后的親信,皇后在這個節骨眼提起王嬤嬤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要引導一些什麼東西。 皇帝只是淡淡地瞥了皇后一眼,說道:“那按照皇后的意思,這些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做的了?她一個宮女,上哪兒弄來硃砂黃紙?元宵,去查內務府的領用記錄。” 秦豔提醒道:“陛下,其實不必如此麻煩,如燕是臣妾宮裡的人,臣妾宮裡並未領用過硃砂,即便是有人領用過硃砂,只怕內務府的記錄早已被清除乾淨了,倒不如搜宮來的快。若是哪個宮裡有多餘的硃砂黃紙,那就是如燕背後的主子,也省的大費周章的,陛下以為如何?” 皇后心頭一凝,貴妃的意思,是還要去搜宮了。不過皇后轉念一想,都過了這麼久了,要料理的東西想必都料理乾淨了,即便是貴妃真要搜宮,應當也是搜不出什麼來的。 想到這裡,皇后就放心了一些,坤寧宮都是她的親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