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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到嗎?&rdo;傅司開了手電在他眼前晃了晃。
冬尋眉頭緊鎖，搖搖頭，又點了點頭，遲疑道：&ldo;我不太確定……&rdo;
傅司於是關了手電：&ldo;現在呢?&rdo;
&ldo;沒了。&rdo;冬尋搖頭。
坐回座位上，傅司又問覃謹：&ldo;車禍之後他是立刻就去了醫院?路上耽誤了麼?&rdo;
覃謹道：&ldo;嗯，應該是第一時間就送往醫院了，那天我記得沒怎麼堵車。到醫院之後醫生馬上進行了搶救，但是他是後來甦醒之後才發現看不見了。&rdo;
&ldo;嗯，這樣&rdo;傅司思索片刻，轉而叮囑向北：&ldo;你哥這眼睛我上次跟你說過，只能盡力而為，現在有個問題我要提前跟你們說清楚‐‐&rdo;
向北：&ldo;您說吧傅醫生。&rdo;
&ldo;他現在有光感，不代表手術一定能恢復視力，要等角膜移植，而且他這眼睛伴隨其他輕微損傷，恢復正常視力想都不要想。目前國內的話，有的人等角膜都得等很久，但也有人運氣不錯，很快能等來供體，手術完了就能慢慢恢復視力，你哥這個情況，積極治療矯正的話，也可能恢復到不錯的水平。&rdo;傅司說完開啟保溫杯喝了一口水，指著冬尋又道：&ldo;要是一開始就來找我，這眼睛還能成這樣?你這個年輕人真不知道怎麼回事。&rdo;
冬尋低下頭，氣氛一時有點尷尬。
他平靜道：&ldo;能手術的話就手術吧，麻煩醫生了，反正不做我現在也看不到，成功與否對我而言，都一樣。&rdo;
菜上齊了，覃謹幫著給傅司盛飯，向北接著問道：&ldo;傅醫生，那您這邊看，我們什麼時候確定治療方案呢?&rdo;
&ldo;今天下午我要出去坐診，正好你們去把該做的檢查做了，明天一早拿了結果來找我。&rdo;
向北和冬尋應下，吃過飯把傅司送去了坐診的醫院，本來是要繞道送覃謹去公司，考慮到冬尋趕著去醫院，他還是下車打車。
&ldo;覃謹，我們送你過去吧，這沒多遠。&rdo;冬尋搖下車窗，覃謹彎腰看了一眼向北，擺擺手道：
&ldo;不了，我打個車也方便。你們快去醫院檢查吧。&rdo;
向北湊過來：&ldo;改天約上畢夕一起吃飯。&rdo;
覃謹應下。
醫院人多，等的時間長了些，但檢查做得還算順利。
向北一手牽著冬尋一手拿著檢查結果在看。
&ldo;怎麼，看出什麼來了嗎?&rdo;冬尋知道他心中緊張，笑著開玩笑道：&ldo;治不好就算了，反正我還有一雙眼睛。&rdo;
向北沒答話，還在仔細地看，把冬尋扶到車上坐下繫好安全帶，又拿出手機一邊查一邊理解那些專業名詞。
&ldo;向北。&rdo;冬尋叫他。
&ldo;嗯?&rdo;他放下手機和檢查結果，轉身去看著冬尋，&ldo;怎麼了?&rdo;
&ldo;萬一眼睛真的治不好‐‐&rdo;冬尋話音未落，便被向北俯身用雙唇將後面的話堵了回去。
這個吻持續到冬尋呼吸紊亂，他伸手推開向北，向北咂咂嘴笑說：&ldo;我說能好，就一定能治好。要是治不好的話，我這個眼睛可是很貴的。&rdo;
&ldo;多少?&rdo;冬尋也跟著笑，被他將手握在手心裡，心中跟著踏實了許多。
向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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