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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是想不通,我們一家人二十幾年的感情、三個月來您和爸兩地來回的跑就為了守在他身邊能安心些、除了值班我每天晚上雷打不動的就在這兒難道我們做的這些都是在勉強他,在他心裡都是道德綁架?或者說在他心裡根本比不上許嵐那個賤人說的幾句挑撥離間的話?」
「小禹!」
安澤文亦步亦趨的跟在讓被愛人氣到冒煙的醫生後面,好說歹說總算讓醫生情緒也緩和下來並表示十分理解家屬心情,沒想到剛回到病房又聽到安灝禹發牢騷,忍不住道:「瞎說些什麼?!你是警察,注意點兒你的措辭!」
「我有說錯嗎?」安灝禹不服氣,伸出手指著就病床嚷起來:「反正有護士,我看我們根本不用天天守著,說不定我們前腳離開醫院人家後腳就醒了!」
「要不,師父、師娘還有安隊你們都回家休息休息吧,」打了飯菜來探病的謝展看到這一幕,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建議道:「我守著師兄就行。」
「不是這兒有你什麼事兒啊?」安灝禹百思不得其解,許嵐說的那些事情竟然一點都沒影響到老徐在謝展心中光輝偉岸的形象。
如果說自己的堅信是源自二十多年來一起並肩前行的日子,那麼謝展的這份信任又是來因為什麼?
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安灝禹從前慣有的撒潑行徑了,謝展倒覺得不那麼討厭,他徑直走到病床前,把飯盒放在沈茹的懷裡,低聲勸慰道:「師娘,您別太擔心,醫生也說了一切正常。您好好吃飯、好好休息」
「小謝說的對,你啊趕緊把飯吃了,不然哪有什麼精神?」安澤文安撫的摸了摸愛人的後背,看了眼不知道又打算發什麼牢騷的兒子:「小禹,你倆跟我出來一趟。」
外面還不依不饒的下著雨,兩人跟著安澤文在吸菸區駐足,或許也不知道有什麼話說,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沉默著。
謝展雙手揣在牛仔褲的褲兜裡,伸腳有一下沒一下的踩著走廊邊一灘積水玩兒,安灝禹從屁股兜裡摸了盒煙出來點了兩支,安澤文接過其中一支,就和兒子聯起手吞雲吐霧,毫不客氣的讓自己這半個關門弟子「享受」二手菸了。
煙抽了一半,安澤文這才看向謝展:「聽說你們支隊派了人去安南市找曾磊,有什麼新線索嗎?」
「沒。」謝展半低著頭,情緒也是不高的樣子,金絲邊眼鏡都滑到了鼻尖上也懶得推一推:「我就是覺得有些糊塗,可具體什麼又說不上來來。為此我還專門跑去省廳諮詢了心理醫生,根據醫生推測,無論是過度破壞屍體,還是現場打翻的七零八碎的東西,都顯示出兇手在犯案時應該於一種頻臨崩潰的情緒之中。但這更讓我覺得糊塗了,如果兇手真如許嵐所說,是師兄的親生父親,那麼,他既然找到了一直以來苦苦尋找的兒子,又為什麼會情緒失控犯下這起滅門案?」
安澤文明白了謝展話裡的意思,接著他的話往下繼續說:「反過來說,既然情緒失控,又為什麼會在如此混亂的現場讓無論是當年的專案組還是現在的我們,都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這明顯就是自相矛盾的。」
見謝展只默默點了點頭沒應聲,安澤文又把目光投向了兒子安灝禹:「你呢,你怎麼看?」
「要我說,就八個字,」安灝禹向來很少繞著彎進行逆向思考:「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安澤文吸了口煙問道:「你要假設什麼,又怎麼怎麼求證你的這些假設?」
「我們來捋一捋,如果假設許嵐說的基本都是真的,其實一切還是比較清晰的。」
謝展抬起頭來眨了眨眼睛:「你剛剛不是說她是個賤人,說的都是挑撥離間的話?」
「我沒說錯啊,她確實是個賤人,我一想到這麼多年她都在暗中窺視著老徐的生活,雞皮疙瘩我都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