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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兩人是真的想要回去休息,可顧簡卻喊住林優。
「這是祖師爺給我的簪子,我給一根你,可以像我一樣束髮。」
她指了指頭頂。
好歹他們也算是特定服務行業,還是要講究一下企業對外形象,最好給遊客留下深刻的印象,立住人設。
林優眼睛一亮,開心接過木簪。
這是道長真正將她當成自己人的象徵嗎?
要是顧簡知道這姑娘的想法,一定會說「你想多了」。純粹就是祖師爺傳下來的木簪子多,她只有一個腦袋,戴不過來,見林優也是長發,這才廢物利用,啊,不,是物盡其用。
至於自己人這種歸屬感,是某種物品來證明嗎?當然不,歸屬感是靠工資來證明的。
當工資夠了,那就是精神上的歸屬。
曾經也是社畜的顧簡深知其道。
所以,這個簪子,她真是覺得合適就給了。
沒想到,已經走出幾步的周洋回過頭來,眼睛都粘在了簪子上面。
顧簡:「你也想要?」
周洋:「可以嗎?」
顧簡狐疑地打量了一下週洋的頭髮:「你這髮型,是家族遺傳還是?」
好像說禿髮只遺傳男生?
周洋跳腳:「我怕熱才剃了!」真不是沒頭髮。
顧簡恍然,道:「那沒必要用簪子啊,你戴假髮不是更熱?」
實用主義者顧簡絲毫沒有想到髮簪的其他價值。
周洋像是在和顧簡跨頻道交流。
他沒頭髮,就不配擁有一根髮簪了嗎?
周洋酸了。
於是,他去找無名觀裡唯一的男同胞——祖師爺訴苦。
「祖師爺啊祖師爺,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您放心,以後我做了什麼好吃的東西,一定第一時間放來您這兒。您多點託夢給道長,啊,讓她一定不趕我走。」
「就算我沒有您的祖傳簪子,我生是無名觀的人,死是……啊呸呸呸,小孩子不會說話,有怪莫怪。」
周洋碎碎念,忽然,轉角傳來一道聲音:「還不睡覺?」
周洋聽到聲音,心一提。
哎喲,雖然他沒說道長壞話,但也算是和道長有關。
他心虛地順著顧簡的話說下去,並試圖掙扎:「現在還早。」
「不早了,保證八小時睡眠,明天天亮就起來,正正好,要健康作息,你才能更好更快更強地減肥。」
這要是以前,周洋肯定會說,休息時間不同相當於三觀不同,三觀不同,不強行玩耍。
但現在,他的三觀跟著五官走。
「好的,道長。」表情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周洋裝鵪鶉似的往後院走,路過顧簡身邊時,被喊住。
「給你的。」
周洋一看,瞪大眼睛,驚喜萬分!
是他心心念唸的簪子!
難道是他的意念起了作用,祖師爺顯靈?
周洋:我又可以了!
祖師爺:掩好。
顧簡:「我剛才做得不對,不應該因為你沒有頭髮就鄙視你,沒給你髮簪子。」
員工無論男女,都要一視同仁,這是她剛剛悟出來的「道」。
要不是祖師爺跟她說,周洋在他面前絮絮叨叨多想要這根簪子,她都不知道周洋有這麼大執念。
也是她想當然了。
周洋喜歡這個簪子,難道跟武俠劇裡江湖門派的令牌那樣,為了自證身份?可身份證不是更好嗎?
要是這是江湖盟主號令江湖的盟主令又不同,那她肯定喜歡得不行。
顧簡雖然不太理解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