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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簡把剩下的小吃拎去廚房,廚房也傳來了香味。
「做什麼好吃的呢?需要幫忙嗎?」美食當前,她不太好意思白piao。
「不用不用,我來就可以了,還有林優呢。」周洋手上不停。
術業有專攻,顧簡奉「話」鹹魚,心安理得地把帶回來的小吃擺在桌上,直白地探頭等今晚的主菜。
祖師爺不甘寂寞地在一旁羨慕:「你就好啦,坐著等吃,我就成了你的地下師父,只能偷偷摸摸吃。」
顧簡嘴角一抽:「您是會比喻的,從地下情人這兒創造了一個新詞,地下師父。」
祖師爺:「看多了就會了,我感覺和拴q有異曲同工之妙。」
顧簡:……
還挺會蹭熱度。
為了截住祖師爺自吹自擂的話頭,她問起周洋和林優的事,「我怎麼感覺我出去了一趟,這兩人的關係和諧了點?」
祖師爺:「大概是周洋會賣慘吧?」
「不愧是商人家庭出來的,連慘都賣得這麼有價值,」顧簡摸摸下巴,「詳細說說?」
祖師爺的小喇叭一如既往地生動,顧簡朝周洋投去欣慰期待的雙拼眼神:「能自己調節心態,說明心裡承受能力已經有了下限,情緒消化能力不錯,是個大心臟選手,值得好好培養。」
祖師爺選擇性失聰,只聽到了「消化能力」這個詞,道:「那麼大個肚子,給他什麼都能消化吧?」
忙得熱火朝天的周洋突然打了一個寒顫。
怎麼涼颼颼的?
難道是爸媽又在罵他了?
周洋在冰火兩重天的五感中迅速完成一頓飯菜。
青瓷盆裡的餛飩小巧瑩潤,周洋道:「我看山後面有很多野菜,這段時間可以把野菜作為特色菜,過段時間就變成筍。」
「咱們越林山多筍啊。」
顧簡:這是實話呢?實話呢?
她莫名有點心虛,輕咳了聲:「那能做成醃筍嗎?我喜歡吃螺螄粉。」
祖師爺驚喜:「好徒兒,還是你懂我!」
周洋和林優雙雙瞪大眼睛。
周洋問出聲:「咱們這兒還能吃螺螄粉?」
顧簡:「咋?螺螄粉瞧不起我們這塊地方?還是我們這塊地方有螺螄粉結界?」
周洋撓撓頭,嘿嘿笑:「那倒不是,就是沒想到我們無名觀這麼……與時俱進。」
他還以為這裡的空氣格外清新,沒想到會和這個(螺螄粉盛行的)時代一起發臭。
「你們有誰不喜歡吃螺螄粉的嗎?」顧簡問。
林優連連搖頭,道長喜歡吃什麼,她就喜歡吃什麼。
而周洋,就像祖師爺所說的,什麼都能消化。
「做螺螄粉的時候,做多一點,供奉給祖師爺。」顧簡在祖師爺的催促下說道。
周洋對祖師爺有濾鏡,他看其他供奉都是水果三牲,就有點忐忑:「這都行?會不會有點太草率了?」
祖師爺嗷嗷叫:「行啊,我很隨和的!」
顧簡淡定傳遞祖師爺意思:「祖師爺連我都收了,可見他不拘一格降人才,對美食當然也是如此。」
周洋毫不猶豫:「那是因為道長你是人才啊。」
顧簡心裡直感嘆「孺子可教」,這小夥子挺會說話啊。
但是,可不能散播謠言!
顧簡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祖師爺招她,可不算人才引進,純粹是搖人快樂。
她道:「反正你做了什麼都可以放到供桌,後面你就不用管了,我會處理的。」
周洋唯令是從,轉而考慮起實際問題:「道長,如果來了不能吃的乘客,那是不是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