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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安琺遲遲沒有落下,雖然不禮貌,但他覺得這種居高臨下的俯視感能沖淡一些緊張感,起碼氣勢不能弱於人下。
“想好了?”斯特萊斯淡淡道。
“是的。”安琺道,“其實我就想出來兜個風……我是說,加註條件為今後你不得干涉我的生活。”
斯特萊斯道:“這不可能,你是我的。”
觀眾席上一片唏噓聲。
“……”安琺深吸一口氣,心道該來的遲早要來,你丫的敢不敢把話給我說完整!
“說說你的條件?”
斯特萊斯道:“很簡單,輸了答應我的求婚就行。”
“你什麼時候求過婚!”咦?好像關注點哪裡不對!
“你不介意我現在就可以再求一次婚,只不過戒指要等回去之後才能給你了。”斯特萊斯看似鄭重語氣中總帶著若有若無的玩味。
觀眾席已經從唏噓演變成喧譁了。
場中各處安放了擴音器,距離按照嚴格的計算,無論打到哪裡聲音都能被放大甚至蓋過觀眾席。所以兩人對話被聽得一清二楚。
安琺有些惱,他的加註在他眼裡不過一場玩笑,頓了頓冷靜道:“你的條件也不成立,請換一個。”
斯特萊斯不語。
兩人之間隔著三丈,遙遙相對。半晌,安琺道:“各退一步,回去怎樣先不說,像這樣的情況我不希望再看到你的出現。”
回去怎樣先不說?斯特萊斯輕笑了聲,心中升起一把無名火,看來這場賭約只能贏了。
“可以。”他笑道,“輸了,不許迴天堂。”
不許,再躲回天堂。
安琺一愣,竟不知該說什麼。
☆、萌物在懷(八)
安琺對天堂的概念僅限於百度和各類書籍。有時也不由的好奇天堂是否真的存在?
那些從前以為永遠觸及不到的世界,在他被人喚醒時,就打了個破碎。他是怎麼成了血族的?能想起來的只有模糊的片段,血管被刺破的疼痛感,被封入棺材的窒息感,記憶的最後形成了一團光,他曾經努力想看清楚,卻只能頭昏腦脹地盯著天花板喘粗氣。
明明是他的記憶。
安琺閉了閉眼,從高空落下。
解說員飛快地朝他們跑來:“兩位也是來參加選舉的吧?”
安琺點點頭,以為是讓他們按照順序規定來,正要退下,卻聽主持繼續熱忱道:“哇喔~雖然不知兩位的賭約是什麼,不過如果需要場地的話,請儘管用。還有明天的頭條會留給你們的,我看好你們。”
“還沒輪到到我們。”斯特萊斯道。
主持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在孜孜不倦地問安琺:“您的翅膀真好看,一定很貴吧?您獸身是什麼?梟?隼?金雕?……什麼?”
斯特萊斯哥倆好地勾著安琺的肩,向外出口走去。“我想暫時不用,你們比賽可以繼續。”
主持楞了片刻,看到報幕後雀躍念道:“下一場,維拉斯,安琺。”
“……”安琺腳步一頓。
斯特萊斯縮回手,揚眉道:“如果堅持不到最後,也算輸。”
安琺轉身:“都說了我不會輸。”
“等等。”斯特萊斯道,“你就準備這樣去?”
“要帶武器?”
“……你的翅膀不收起來?”
安琺聳肩坦率道:“我不會。”
斯特萊斯皺眉:“你連這都不記得了?”
“安琺先生?請儘快上場。一分鐘後還未到場將視為主動棄權。”
“是的,我記性一向不大好。”安琺說著振翅返回。
主持倒計時的聲音凝滯了一瞬,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