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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下這句明晃晃的威脅,衛小洄轉身便離開,背影冷硬得像路邊的刀痕。
進了囚車的滿滿臉上全是凝重。
衛小洄這次是動真格。
來了這個村子,衛國軍士的肅殺之意就格外濃厚。
彷彿除了自己人。
他們不在意任何一條命。
攏在袖口的手沒有多少溫度,滿滿心中發涼。
身旁士兵的眼神都在告訴她。
如果不是軍紀足夠嚴明。
就他們這些作惡多端的異國人。
多的是士兵想砍了他們腦袋祭軍旗!
被迫接受這個事實,滿滿只能靠近挽南,看看人到底什麼時候會醒。
悄悄掀開她臉上斗篷的一角,滿滿一臉懵地退出來搓搓眼睛。
臉怎麼跟燒了爐子似的又紅又燙?
不信邪地去看陳三願和衛戍,滿滿發現他們臉上也是如出一轍。
重新盤腿坐回去,滿滿看著眼前的三人,深深唾棄他們夢裡的想入非非。
——
挽南和陳三願在成親。
這一步走了很久很久。
今日的天氣是難得涼爽,秋風都在頌一曲鼓瑟吹笙。
洞房花燭夜裡,兩雙亮晶晶的眸子對上,愛意直達眼底。
喝了合巹酒,陳三願看著面色酡紅的挽南,情不自禁地輕輕啄了一口。
挽南羞著臉沒拒絕,於是他退開,又靠近,再試探,再進攻。
呼吸胡亂地拍著,挽南合上陳三願的手,十指交疊,掌心交扣。
“還沒卸掉釵環。”
被吻了個十成十,在喘息的間隙,挽南微微仰起頭,髮間的一根鳳釵墜在早生貴子的床上,是又悶又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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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娘子。”胡亂遊走的手滑入挽南的鬢髮,陳三願已經吻向女子的鎖骨。
“我說真的。”不可控制的一聲輕呢,挽南骨頭都快軟在床榻裡,只剩理智在堅守。
“好。”陳三願胡亂應著,指間從挽南髮梢卸掉一隻釵,呼吸灼熱又滾燙。
“疼。”挽南的眼中蒙上一層水霧,潤紅的唇輕聲控訴陳三願。
“我輕些,阿南,我輕些。”陳三願被這一幕刺激得眸色通紅,不得已啞著聲,口中連連輕哄。
另一隻手也輕顫著摸進挽南的髮梢。
陳三願指間卸釵環的動作加快。
輕聲細語間,再不敢扯到她一絲頭髮。
這是捧出心肝做的承諾。
陳三願應下了。
從這一夜,直到死。
——
薛寶和陸更青坐在山坡的大石頭上。
夜已經很深,月亮在他們背後。
白日挽南和陳三願來這裡拜過一場天地,夜晚便回去。
薛寶難得的捨得妹妹,陸更青捨不得他。
地上還有殘留的鞭炮紙皮,薛寶眼尖地發現個沒炸的,興沖沖地撿起來。
“帶火摺子了……嗎?”薛寶話音還未落,陸更青手裡的火摺子已經燃起來。
“害怕麼?”疑惑薛寶為什麼微微僵住,陸更青下意識抓著他手靠近:“我教你。”
“啊啊啊!”薛寶鬼吼鬼叫地逃出他的懷抱,一把奪過火摺子:“你靠這麼近做什麼?”
“怕炸著你。”不同於薛寶的驚弓之鳥,陸更青意猶未盡地摩挲著手指,臉不紅氣不喘,彷彿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誰要你怕?”炮仗點燃,薛寶騰地一下甩飛躲到陸更青身後。
“下次別這樣了。”待聽到遠處一聲噼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