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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南這才站起來,走向白夜的木雕神像,拿起他早先放在供臺上的木梭。
隨即她面色一發狠,木梭狠狠刺向木雕的心臟。
於是順理成章地,從心臟開外,無數裂痕瞬間蔓延到木雕全身。
瞧著木雕居然未破,挽南稀奇的咦了一聲。
手重新高高舉起,她直接無視身後傳來的一聲悶哼。
接著第二下狠狠刺下,木雕才終於四分五裂開來。
困獸之鬥,破!
見事了,挽南這才收手。
一回頭就見白夜暈倒在桌面上,面色慘白,腦門上盡是細密的汗珠。
挽南見狀輕嘖一聲,看著手中的木梭,她面帶嫌棄。
早知道就不用這般粗暴的法子,人暈了委實太過麻煩。
另一頭,滿滿和扶光看著眼前大白日還周身寶氣的人,眉目冷峻。
“蛛網是你佈下的?”滿滿按著腰間的彎刀問道。
“是我,我叫越酌,是這官城的小神官。”越酌不知從哪兒拿了把蒲扇,一扇一搖道。
扶光可不管他是什麼神官,扯了腰間的荷包,摸出彈珠捻著,對滿滿道:“直接動手。”
他話音剛落,滿滿便先一步拔了彎刀衝出去,速度極快,直接往越酌面門刺去。
雖被挽南收拾了一頓,越酌倒也沒廢,扇子一擋便迎下了滿滿的攻勢,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見二人打得不可開交,扶光忽然惡趣味地想起陳三願給挽南的小玩意還在他這。
於是便直接解下腰間的口袋,一敞開口,口袋中的碎掉的蠟和棒芯便自發合在一起,成了一根自燃的冥燭被扶光拿到手裡。
接著他便拿著冥燭衝上去,專門往越酌身後甩些蠟油,還見縫插針的彈幾顆彈珠。
待發現彈珠和蠟油彈到手腕與腳腕,越酌便會忍不住瑟縮一番時。
扶光挑挑眉,索性扔開手中的冥燭不用,果斷抬腿摸出不慣用的短刀。
趁越酌被滿滿纏著不備,便一個下腰劃了他的腳腕。
新傷疊舊傷,越酌的面色難看起來,當即朝滿滿和扶光扔出幾個金元寶。
滿滿和扶光被扔得一懵,不懂他這是什麼招式。
二人略微遲疑一下,還未來得及跑開,便聽到那幾個金元寶在他們眼前炸開,空氣裡溢位金色的濃煙。
扶光暗道一聲不好,只來得及衝向滿滿的方向把人推出濃煙,便一下昏迷了過去,不省人事。
陳三願來時,整個巷口只有滿滿一個人。
彎刀還被她拿在手中,髮絲也有些凌亂,像是剛剛跟人打了一場。
聽到腳步聲,滿滿看向陳三願,眼裡有難言的不痛快:“阿兄,他被帶走了。”
陳三願點點頭,幫著滿滿把彎刀回鞘:“他知曉輕重的,你莫要自愧。”
滿滿有些晦澀:“阿嫂走時給我使了眼色的,將計就計麼,我曉得的,可他明明一開始什麼都不懂。”
陳三願知道滿滿在想什麼,道:“他雖鈍些,但慣會護著你。”
滿滿想了想,想張嘴卻又無從辯駁,她知道陳三願說的沒錯。
陳三願看滿滿的眉頭還未舒展,像是陷入迷瘴,不由得道:“我與你阿嫂清楚的,不用擔憂。”
接著他又解釋道:“白夜首鼠兩端,非可信之人。可織婆他們都只要一半血,卻千方百計的想留下白夜。”
滿滿聽懂了,補了陳三願的未盡之意:“所以需要一個人,不能是你和阿嫂,因為你們夠強,他們不會信;所以只能是我和小光。”
陳三願耐心的開解這個妹妹:“不是你們,是隻能是小光,他的鈍,他的意氣,都註定他是最值得他們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