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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出去走走?”
“怎麼了?剛才回來的一路上你就在拖拖拉拉,如果不是被古易追得急了,恐怕我們現在還在街上晃悠呢。雖然這時候離太陽下山不遠了,可是一天下來,你也快被曬脫了皮,早點回來不好麼?”段軒不解地望著她。“我——那個——”甦醒喃喃著,最後用細若蚊吟的聲音道:“我們手上戴著戒指,他們一會看到要是問起可怎麼辦——
原來這個小妮子是在擔心這個!段軒這才恍然大悟,看著她低眉斂首地可憐模樣,再看到她那撲扇著的睫毛,他覺得有一種又憐又愛地感覺在心頭驟然升起,再也忍不住,一把擁過她,將唇貼到了她地耳邊。
溫熱熱的呼吸被吹在臉頰上,還有一股淡淡地男性的氣息混合著香皂的氣味鑽入了鼻腔。甦醒的心跳猛地加快了數倍,在還沒來得及躲避的時候,帶著快樂的暈眩感已經麻木了她的四肢。她覺得自己再不能動彈,或是不願意動彈,就任憑著段軒的唇從她的耳邊滑到臉上,又從臉上漸漸地下移,最後停頓在了她的唇上。
先是試探著的輕觸,如羽毛般輕輕掠過,然後是舌尖的相互糾纏,愈吻愈烈,欲罷不能。快樂和甜蜜來得如此迅猛,排山倒海般衝襲而來,甦醒在感覺到羞澀之前已經深深地沉迷在了其中。原來,愛情還有如此激情的一面!醉生夢死,夢死醉生!是呵,她醉了,無酒,情亦能醉人。
快樂的背後總是伴隨著痛苦。這句話不知道是誰說的,但就其實現的機率來看,也不失為一條真理了。就在兩人相擁相依,吻得難分難捨之際,他們身後的房門突然被開啟了,隨著一陣聒噪起鬨聲響,滿天都飄起了彩紙的碎屑。
“偷情!被抓到了吧!”得意洋洋的法老,不停手地按著氣霧綵帶的噴頭,“看你們往哪裡逃!”“走開!死豬!你要死啊!都噴到蛋糕上了!一會讓人怎麼吃?”羅綺手裡捧著個大大的蛋糕,像老母雞一般護得緊,一面還死命踢著法老的腿。讓他離自己再遠一些。
“拜託,你們在搞什麼?”段軒被他們弄得哭笑不得,再望一眼臉上紅暈與羞澀未退地甦醒。真的很想就地破開一個時空隧道,將這幾個煞風景的人統統丟進去。然後再擁著甦醒繼續吻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敢做就要敢當,怎麼,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嗎?”法老眯著眼笑,讓開了些身子。讓兩個“彩人”看到自己身後羅綺手上捧著地蛋糕,蛋糕上有一雙相依偎著表情甜蜜的小人偶。
“偷結婚!難道以後還要偷生孩子麼?”血骷髏斜倚在門框邊,笑得不懷好意。
“你胡說,我們哪有?!”甦醒地魂魄終於從九天之外飛回來了,吸了口氣,又恢復了以往的“彪悍”,將身一挺,理直氣壯地就要將事實抹殺得一乾二淨。
“還嘴硬?早上是誰偷偷回家去拿身份證和戶口本的?當我們都睡死了嗎?”蘇父板著張臉,突然出現在了血骷髏的身後。他身邊還站著激動微笑著,卻紅了眼圈的蘇母。
“我……”甦醒見到自己地父母頓時傻了眼,有種被抓了現形的感覺。只好無奈狡辯道:“我夢遊……”
“哦?那我們家段軒也夢遊?”段父段其宏也笑著走了出來,可是甦醒現在怎麼看都覺得他笑得十分不懷好意。
“兒子啊。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都不和家裡說一聲?就算你們不喜歡熱鬧,請個十幾桌酒也是要的啊。不然你讓我們怎麼和家裡那些親戚們交代呢?再說這樣也委屈了甦醒這孩子——”緊跟著出現的當然是段軒的母親葉容雲,她絮絮叨叨,叨叨絮絮地說著,無止無休。
段軒與甦醒,聽著聽著漸漸低下了頭,在暗地裡交換了個無奈的眼神,心裡默默嘆氣——早知道是這樣的結局,早知道兩人連獨處的機會都抓不著,當時就應該遊蕩一夜不要回來!讓他們也嘗試一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