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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樓隱約覺得他們似乎有些越界,但並非師尊的問題,而是他不知不覺中動了壞心思。
於是慎樓忍耐不捨,強行將賀聽風從自己身上撕下去,見對方茫然的眼神看過來,他只能偏過頭去,不作解釋。
「師尊,我們繼續吧。」他轉移話題。
好在賀聽風一向心大,沒發現什麼異常,師徒二人比較起來,竟還是他這個師尊要更聽話些。
恰在此時,不遠處似乎再次傳來喧鬧之聲,迴蕩在整個無上晴。那人似乎根本沒想過收斂,直接揚聲大喊慎樓的名字,似是今日必須要讓其出來應戰。
賀聽風眉頭輕蹙,本不想予以理會,但實在礙耳,不得已暫時叫停徒弟的修煉。師尊打算孤身一人前往宮外,慎樓自然也不願意留下來。
他攔住對方,坦然與其對視,眸光裡帶著誠懇,給予暗示讓賀聽風放心:「師尊,我同你一起。」
等到兩人抵達,那堵在門口嚷嚷的禿翁眸子赫然瞪大,嘴裡磕絆了下,緊接著變本加厲,叫囂得愈發兇狠。
看到賀聽風到場,他似是抓住了把柄,竟然直接就想衝上來,好在被鄒意牢牢擋住。
慎樓對面前的老人十分陌生,不過看到此人頭頂的光亮後,他突然明白了些什麼,似有若無地掃視四周,嘲諷般勾唇一笑。
僱傭百姓來為自己演戲這種事,恐怕只有周嬴那個蠢貨才做得出來。
就是不知道那廝現在躲在何處,恐怕被他剃禿了腦袋之後,再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吧。
賀聽風凝神聽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從面前禿翁的嘴裡分辨出對方說了什麼。
大概在說:他昨夜正好生安睡,突然躥出個混蛋小子,將他的頭髮剃掉,甚至始作俑者還極為狂妄,留下的一張紙條將證據指向慎樓。
那禿翁似乎很是瞭解慎樓多年所作所為,哪怕今日不能觀望對方受罰,自己也會得到一筆豐厚的補償,於是當時有人請他來時,禿翁不假思索便答應了。
禿翁單手叉腰,若非慎樓離得遠,對方的手指幾乎都快戳到他的臉上,滿口汙言穢語:「就是這個有爹生沒娘養的臭小子,半夜不睡覺去折騰老百姓,怪不得是個魔頭,我呸!」
賀聽風蹙眉,下意識後退半步,像是擔心對方的唾沫沾到自己身上。
不想被那禿翁恰好瞧見,這還得了,全然忘記站在自己面前者是何等的大人物,破口大罵道。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仙君呢,護著你那廢物徒弟算什麼仙君,德不配位,趁早滾出五洲才是!」
慎樓眼眸中猩紅一閃,似乎下一秒就要取下面前人的腦袋,但他手中魔氣還未聚型,賀聽風就率先開了口。
儘管隱忍怒火,但畢竟是手無寸鐵的老人,仙君還是留了點情面:「這位老伯,請問您這是何意,我徒兒心地純善,絕不會做這等壞事,莫不是老翁弄錯了人?」
「啊呀呀!還在為他開脫什麼,那魔頭臨走時還給我留了張紙條,這可做不得假吧?」禿翁耍賴似的抱胸坐在地上,大有今日事情不解決,他就不走了一般。
看著對方這番撒潑打滾的模樣,賀聽風隱約明白了些什麼,但他依舊好脾氣地開口:「那請問老伯,可否將那紙條予我觀上一眼?」
禿翁頓了下,眼珠子轉了一圈,似在思考著什麼,忽而靈光一現,匆匆忙忙四處摸兜。在他的拉拽下,許多雜物都被拽出來,沒吃完的幹饅頭和零星幾枚地銅錢,均染上了汙垢的色彩。
只見他撿起地上掉落的紙條,激動般朝著前面舞動。
「你看啊,看啊。」
賀聽風頷首,指尖微動,便有一道靈氣牽引著皺巴巴的信紙朝自己的方向飛來。展信於半空,露出其中狂飛鳳舞幾個大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