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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百川!!」赤鷲去捶腹部的狼腦袋。這手一鬆,整個人都懸空起來。北百川後撤兩步,讓他掛到自己身上。而後像叼到獵物的狼,三兩步就跨到窗前。
赤鷲大驚失色:「你幹什麼?!色狼崽子,我警告你···」
警告無效。北百川早就想這麼幹了。
明晃晃的陽光裡,赤鷲被迫貼著窗。制服被扒掉大半,皮肉摩擦著玻璃,吱扭扭地響。北百川隔著衣料不住撞他,又是鉗著他肩膀上下打量。
全開有全開的漂亮,半開有半開的漂亮。不管開多少,都得是他的。哪怕枯萎零落,化成了泥,也得是他的。
北百川直白地問:「在這邊有沒有跟別人上過床?」
赤鷲眼睛瞪得更大了,大到眼珠子都要掉出來。那個只會說什麼保護你一輩子的樸素狼崽哪兒去了?面前這男人不是他的狼崽。這是匹狼王,牙鋒齒利不說,還外帶點狂犬病。
血脈和基因讓他恐懼,直覺想逃。可越是想逃,他的尖刺就越往外立。
「反了你了,居然敢管我?」
北百川抬起黑沉沉的眼珠看他。嘴唇顫著,就像是門上抖動的閘。心中的野獸不斷頂撞著薄脆的門板,發出危險的顫音。終於他沒能忍住,脫口而出:「管你?你問我敢不敢管你?我不僅要管你,還要把你綁起來,捆起來,拴我手上隨身帶著!!」
這話一出,赤鷲驚惶不已。這不是他記憶裡的北百川。雙腳不受控制地癱軟,寒戰順著脊背往上爬。
「發什麼瘋?起開!」赤鷲向下一蹲,越過他的臂彎就要跑。二十年前的北百川或許抓不住他,但有句話叫做此一時彼一時。
北百川一個飛撲,把他撲到會客用的沙發上。細白的犬牙叼住他跳動的後頸,留下一塊化開的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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