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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追查殺人案的警察始終沒有放棄,在調查丁零蹤影的期間,又被她反向輸送了線索,最終在她的裡應外合下,一舉殲滅了這顆毒瘤。
直至大結局,讀者才清楚,那年小鎮的殺人案是丁零和那位已故男性一併謀劃的,男人自願赴死,給她一個殺人犯的身份。
丁零逃亡中途,正好撞上那個組織,從來不是被迫,而是她的所求。
甚至她和那個男人的身份其實是預備警察,只是見不得光,斷了線的臥底。
他們都是,一併從孤兒院考到了警校,還沒正式畢業就被上線看中,選為了協助破案,深入敵營的臥底,真實身份從此被抹去。
兩人的上線被那個作奸犯科的組織所害,他們便以自己的方式,以黃昏般的決然和絢爛,摧毀了想要摧毀的一切。
不計手段,不問身前身後名。
一路何等艱險,丁零自知手上沾滿了鮮血,末了萬念俱灰,選擇抱上這一生從未穿過的警服,在日落時自殺,一如故事開篇的男人。
而全文的收尾還是伊始那段話:【我一直離群索居,徘徊在過去,徘徊在與你有關的瞬間。
直至再度有幸撞入你的眼,我拼命跑來了當下,有你的當下。
那一刻,黃昏正當時,清風正當時。】
但書裡並未交代這番話是誰寫的,寫給誰的。
一切留給讀者自行腦補。
岑野餵完糰子,去廚房煮了一杯牛奶,待得溫度散到適宜,遞去她手邊。
桑虞接過牛奶,指了指平板,雀躍地告知:「我在看《日薄西山》。」
岑野坐到身側,瞟了一眼那個介面:「嗯,適合改成舞劇嗎?」
把故事改編為舞劇,不是沒有先例,嚴格算起來,《施夷光》不就是將人們耳熟能詳的史實,包裝為舞劇嗎?
但編排懸疑小說,還是西沉的最新小說,這是史無前例的。
「我覺得適合。」桑虞抿一口牛奶,毫不猶豫地說。
對於這個有著花式反轉的故事,丁零這個亦正亦邪的人物,她心中猝然萌生一股莫大的衝動。
自她進入舞蹈一行,跳的都是正面角色,演繹方式多是溫和柔婉,從來沒有跳過這種驚心動魄的劇情。
一定波瀾壯闊,一定盪氣迴腸。
她已經在期待自己最終在舞臺上的呈現了。
岑野一手摟上她,一手去繞她鬢角垂落的碎發,淡薄的唇角浮上遮掩不住的笑意。
「可這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決定的,必須要過葉團那一關。」桑虞動了心思,但不得不考慮現實因素。
岑野下巴去蹭她的肩,輕輕頷首,表示懂:「好好和她說,問題應該不大。」
桑虞喝完了牛奶,將平板和玻璃杯一併放下,歪頭思索,明天怎樣去和葉明芝溝通。
不多時,她圓形的毛衣領口被扒開,緊接著印來濕潤的啃噬。
桑虞猛然從沉思中回過神,扭動著提醒始作俑者:「我沒還洗澡。」
「哦,先親一會兒。」岑野溫熱的唇瓣流連在她的肌膚,覆上她的唇,無所謂地應著,「等你洗完,再親一輪就是。」
桑虞:「……」她是這個意思嗎?
由岑野主導的唇舌勾纏,總是能從繾綣柔意過渡到洶湧澎湃,他每每都能越吻越熱烈,完全收不住。
桑虞開始還能跟上他的節奏,嘗試回應,沒多久就承受不住。
好不容易分開,她急亂地喘息著,沒話找話聊,轉移他的注意力:「那段,那段首尾呼應的話到底是誰寫的啊?是丁零,還是那個男的?」
這也是她真心好奇的,《日薄西山》下面的評論區都在各種分析各種猜測,站丁零和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