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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斬雨的手裡化成了燃燒的灰塵。
異體抽搐了幾下,就不再動彈。
短短几分鐘裡,一個鮮活的人類生命就此消失了。
只有旁邊散落著的,被掙開的碎裂衣物,和掉落在地上的槍,槍上和衣服有他的軍隊代號編碼:這是現場唯一能證明他存在過的東西。
周昕安跑的很快,統戰部計程車兵帶著無害化處理劑趕來;楚斬雨用處理藥劑把自己那身血淋淋的衣服洗了乾淨,溼漉漉的衣料貼著面板,他無端起了一股寒意。
士兵們看到室內的異體都傻了眼,隨後他們聽完楚斬雨避輕就重的講述,都嚴肅了臉色。
畢竟誰能想到,一個好端端的大活人,平白無故地變成異體。
隔著防護面罩,士兵們彼此交換了一個不安的眼神。
突然出現在火星基地的異體已經足夠讓人驚慌,他們又剛剛面對那拉走的一排排屍體,心中已是忐忑萬分;楚斬雨的講述,更是給這些生活在相對和平的火星基地計程車兵心頭蒙上一道陰影。
“所以附近…難道說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感染源嗎?”麻井直樹皺眉看著地上已經沒有了生息的異體。
楚斬雨這才終於撥出心口那一團氣;他下意識地向口袋內層伸手摸去。
這顆奇怪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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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手摸了個空,剛剛好好地待在那裡的眼珠,現在那裡已經不知去向;包裡空空如也。
上校面對著這麼多計程車兵,他的神情忽然頓了頓,出現了不可避免的僵硬。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楚斬雨摸了個空的感覺並不好受,為了讓自己這個動作看起來正常一點,他掏出了一支水果煙別在胸口:“清理這裡,動作麻利些,小心別沾上這個東西的體液。”
士兵們動作熟練地清理起來,楚斬雨則走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面對著蛋糕沉思。
在別人的眼裡可能發覺不了楚斬雨的異常,但是麻井直樹卻感覺到了那一瞬間的僵直;他走到楚斬雨身邊,拉開椅子坐下。
“是什麼?”他開門見山地問道。
這個屋子剛剛有人去世,集兵部也來過這裡,按理說這裡已經被封閉且清潔過了,不存在任何感染源;跟隨著他來計程車兵也是經過基因檢測,沒有被感染的。
楚斬雨心知瞞不過他,便壓低了聲音:“是一顆眼珠,剛剛它還在我的包裡;我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是看了一眼這東西,就被感染了。”
“眼珠”的說法太過離奇,麻井直樹打量著自己長官的臉色:如果是性格惡劣的軍官,可能把開玩笑當成日常,但是楚斬雨顯然不是那種型別。
他極少在嚴肅場合開玩笑。
但是眼珠這個說法未免太奇怪,即便是很熟悉楚斬雨的他,也覺得楚斬雨或許是看成了別的什麼東西。
麻井直樹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釦著:“……奇怪,應該不可能是看了一眼就如何如何,被感染的前提是要和異體的分泌物,進行一定程度上的接觸。”
“就算這個東西本身就是分泌物構成的,或者被異體的分泌物碰過,但是那位士兵畢竟沒有接觸過。”他看向楚斬雨:“況且按照您的說法,碰過那個眼球的您還站在這裡,沒有出現變異感染,不是嗎?”
“我不能和正常人一概而論。”楚斬雨擺了擺手:“就算被注入異體的基底細胞,我也不會被感染;而且你要知道,跟著我來的那個小夥子,可是穿著防護服的。”
麻井直樹也無話可說:“那就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無論是莫名其妙的感染源,還是消失的無影無蹤的,您所說的那個東西;稍後我會把這個奇怪的案例報上去,如果出現類同的事件的話,就立刻通知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