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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
接到柯媽的電話時，瀟瀟正一片茫然的飄在夜色人群中。
柯媽在電話那頭說了一堆，她才木訥回一聲：“我知道。”
柯媽一聽，瞬間怒了：“你還知道！你竟然知道你都不說！你……”
瀟瀟無語：“我知道跟有沒有，或者是不是真的？根本就兩回事。”
她走到廣場附近，見出現在高樓大廈螢幕中的十五，不由僵了步法，愣愣跟電話那頭的柯媽繼續道：“這幾年圍在十五身邊的女朋友也不少，傳出緋聞的更是一爪一大把，所以……這事到底是真還是假……除非他承認，不然這是誰都不能亂咬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