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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品商店裡買了一把印第安人的木劍。沈斯曄不予置評,直到回了房間才嘲笑道:“怎麼,你想要辟邪?”
錦書淺淺哼了一聲,趁他一不留意,劍尖已直指到了他的頸動脈下。
沈斯曄先是一怔,隨即若有所思地低頭看了一眼。錦書維持著橫劍姿勢,自以為很帥,忍不住想做惡少狀拿劍去挑他的下頜;可在她要更換姿勢的一瞬間、疾風閃過的剎那,劍已脫手被奪走;下一秒,她發現形勢完全逆轉了,她被劍尖逼到了床邊。
“三腳貓。”沈斯曄似笑非笑地還劍入鞘,隨手把瞪大了眼睛的女孩子拉過來。“就算我再不專業,至少也練過十來年的擊劍;你那種起手式算什麼?道士驅邪?”
錦書笑了。
她撿起他扔在地上的劍,端端正正放到了圓形大床的正中間。
沈斯曄先是不可思議地挑了挑眉,隨即扶著額頭,無可奈何地倒在了藤編沙發上。忽然他一躍而起,不容分說將她撲倒。錦書猝不及防,後腦勺砸在了鬆軟的枕頭上,又驚又笑的推他:“你——”
他俯身下來,難得不溫柔的重重吻住了她。氣息灼熱而粗重,沈斯曄用力的吮咬著她的唇,讓錦書覺得微微的刺痛,但淡淡的血腥味隨即被唇舌交纏的熱情掩住了。房間已全然陷入黑暗,錦書模糊地看見那人隱在陰影裡的眸子像是一束熾烈火焰。
他把點燃起來的熱情全然傾灑出來,隔著薄薄的衣服,能感覺到彼此不斷攀升的體溫。錦書的心跳越來越急,她覺得自己的臉頰燙得像是要融化了,呼吸淺而急促,卻是無力到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吻著她的男人愈發用力,灼燙的呼吸噴灑在頸間,激起了錦書的一陣戰慄。
難道就是今天了麼……錦書微微喘息著,艱難地撐開睫毛。帶著一絲不確定和試探,沈斯曄小心地解開了錦書的領釦,落在溫熱肌膚上的觸碰比羽毛還要輕柔。壓低身子,他在她耳邊暗啞地低聲問:“小錦,可以麼?”
錦書咬住嘴唇,身體像是要燒起來了,仍帶著些許的僵硬。清勁而灼熱的氣息將她完全圍繞,他等不到回答,又低聲問了一遍。終於錦書極輕的嗯了一聲。
為了你在情動之時還能記得我的意志。
她只覺得膝蓋上一涼,長至腳踝的裙子已經被掀起來。吻重新細密地落在她的額頭、臉頰、鎖骨、每一寸肌膚。迷亂的黑暗裡,上衣釦子被一顆顆解開,肌膚上已經微微沁了涼意。在他強握著她的手伸向他腰間皮帶時,房間門忽然在這時被咚咚敲響了。
意亂情迷的一對兒都呆滯了下。沈斯曄很是不爽地吐了口氣,像是要刻意無視掉似的重新俯身下去。然未等他如何施為,木門再次被不屈不撓地敲響,三長一短極其規律。兩人目光相觸,錦書紅著臉扭過頭。終於沈斯曄認命的支起身子,踩上拖鞋下床去開門。
沒走幾步,他又疾步回來,拿床單把衣衫凌亂的女孩子裹好。門仍在響。沈斯曄扶著額頭低低的詛咒一聲,無限蕭索地走向了門口。
門一開,是羅傑。
現在不過是夜裡十點。走廊上燈光明亮,照亮了黑暗的房間。助理一怔,目光隨即尷尬地從房間裡收回去,低聲對沈斯曄急促地說著什麼。錦書無力聽清,卻能看見沈斯曄的肩膀微微一震。隨即他走出去,掩上了門,將光亮和聲音都隔絕了。
獨自躺在黑暗裡,錦書有些出神。臉頰的熱度並未散去,空氣卻已冷下來了。心臟砰砰跳的很急,或許是方才的熱情導致了大腦缺氧,在等待戀人回來的時間裡,錦書索性眯眼小憩。
卻真的睡著了。
再度醒來時,是被門推開的聲音驚醒的。錦書揉了揉凝澀的眼,看見沈斯曄正向她緩步走來。他緊緊皺著眉頭,臉上的潮紅和笑容都失去了。錦書心裡一跳,顧不得羞澀,支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