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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江猜到了:「又失眠了?」
「嗯。」林溫心輕皺了下鼻子,語氣之間帶著連她都沒有發覺的撒嬌和幽怨:「給你慣的。」
林溫心也是這一趟出來的時候才發現的,她原先以為自己的睡眠是因為調整了作息才變好的,然而來這邊接連失眠了兩晚才明白過來, 她的睡眠之所以變好了,都是因為徐江的功勞。
她頓時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現在真的有點過於依賴徐江了。
徐江聽見她嘟囔的抱怨聲,低低地笑了下, 明知故問:「慣什麼?」
林溫心哼了聲。
徐江嗓音裡笑意漸深,就在林溫心以為他又會說什麼話來逗自己的時候,就聽見他啞著嗓音說:「早點回來,諾寶很想你。」
林溫心微微一怔。
她挑眉:「你呢?」
徐江說:「我也是」
電話結束通話以後,林溫心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突然坐起來,退掉了明天的機票,改訂了晚上的機票趕回去。
晚上林溫心到了b市,又坐計程車到酒吧。
沒有想到剛下車就看見了何芝瑜和齊寒之這兩人。
她站在酒吧外面看著何芝瑜,耳邊忽的響起了昨天舒遙給她打電話時說的那些話——
「木木,我已經查到何芝瑜退學的原因了,原來當初她是搶了別人的男友,被人發現後死不承認,鬧大了覺得沒臉才退學的。而且之後出了社會還死性不改,多次勾搭有婦之夫,一門心思就想要嫁給有錢人,還有她跟唐藝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假的,她父母都是很樸實的農村人,辛辛苦苦供她讀書並沒有苛待她,這女人真的不簡單,她來我們酒吧工作肯定是為了釣凱子,你回來一定要炒掉她!」
回過神來,林溫心收回目光,面無表情推著行李箱進去。
唐藝放下酒轉身看見林溫心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錯愕,不過很快就被驚喜替代了。
她還沒有來得及走過去問林溫心怎麼提早回來了,就看見林溫心把行李箱放在一旁後,雙手放進大衣口袋裡,徑直朝著角落走去。
剛剛太忙沒有注意,唐藝才發現坐在齊寒之對面的人是何芝瑜,不禁愣住。
這是什麼情況?
林溫心停在了何芝瑜的身後,何芝瑜轉頭看見她,臉色一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立馬起身,雙手緊緊攥著,有些緊張:「溫、溫心姐,你回來啦?」
「嗯。」
林溫心表情並無什麼異樣,她對何芝瑜笑了下:「認識的?」
她指的當然是齊寒之。
何芝瑜面容一僵,搖搖頭,還去看了一眼齊寒之。
齊寒之像是沒有聽見兩人的對話,沒有反應,面色冷淡。
林溫心拍了拍何芝瑜的肩膀:「先去忙吧。」
何芝瑜見她沒有起疑,頓時鬆了口氣:「好。」
唐藝等何芝瑜過來的時候攔住她:「芝瑜,你剛剛在幹什麼?」
何芝瑜低聲解釋:「那位先生非要我坐下來陪他喝酒。」
唐藝恍然,看著齊寒之的眼神不由多了幾分嫌惡。
表面衣冠楚楚還以為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是個臭流氓。
何芝瑜離開之後,林溫心就坐在了她剛剛的位子,她靠在椅背上,雙手環抱,盯著齊寒之,上下打量他。
齊寒之任由她打量。
半響之後,林溫心彎了彎唇:「來找人?」
齊寒之直言不避:「找兒子。」
話音落下,林溫心猛地抄起桌上的酒潑了齊寒之一臉,齊寒之原本是可以避開的,但他沒有。
酒水順著他線條分明的下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