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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後。比利已經在門廊上了。門廳裡一張腎臟形狀的茶几上放著一小沓信件。艾琳看見沃爾夫把那個信封放在那沓信頂上。
他們走出大門。
沃爾夫問艾琳：&ldo;你會開車嗎?&rdo;
&ldo;會。&rdo;她剛答完就怪自己反應太慢‐‐她應該說不會的。
&ldo;你們倆坐前面去。&rdo;沃爾夫命令道。他坐進了後排。
她剛發動，就看見沃爾夫俯身向前靠過來。他說：&ldo;看見這個了嗎?&rdo;
她低頭一看，他正把刀子拿給比利看。
&ldo;看見了。&rdo;比利用顫抖的聲音說。
沃爾夫說：&ldo;如果你惹麻煩，我就把你的頭切下來。&rdo;
比利哭了起來。
二十五
&ldo;立正!&rdo;傑克斯以氣勢十足的少校副官的聲音吼道。
柯麥爾立正站好。
審訊室裡空蕩蕩的，只有一張桌子。範德姆跟在傑克斯身後走進去，一隻手拎著一把椅子，另一隻手端著一杯茶。他坐了下來。
範德姆說：&ldo;阿歷克斯&iddot;沃爾夫在哪裡?&rdo;
&ldo;我不知道。&rdo;柯麥爾說。他稍微放鬆了些。
&ldo;立正!&rdo;傑克斯吼道，&ldo;站直了，小子!&rdo;
柯麥爾再次立正。
範德姆啜了一口茶。這是表演的一部分，用來表現他時間充裕得很，也沒有什麼特別關心的事，而他的俘虜則有大麻煩了。事實正與之相反。
他說：&ldo;昨晚你接到一個監視吉翰船屋的警官打來的電話。&rdo;
傑克斯喊道：&ldo;回答少校的問題!&rdo;
&ldo;是的。&rdo;柯麥爾說。
&ldo;他對你說了什麼?&rdo;
&ldo;他說範德姆少校來到了纖道上，派他去召集幫手。&rdo;
&ldo;長官!&rdo;傑克斯說，&ldo;要說去召集幫手，長官。&rdo;
&ldo;去召集幫手，長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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