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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辦法。”
“無妨，能壓制就行，你退下吧。”
星河一愣，默默離去。
幾日後，知翊從萬年玄冰的寒池出來，整個人被凍的發白，渾身無力。
當他一覺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以前習慣了有小五在身邊伺候，意識惺忪中，習慣性的呢喃一聲，“小五……幾時了……”
一雙手輕柔地撫摸著他，嬌媚的聲音傳過來，“殿下……”
知翊有些煩躁地睜開眼，只是這一眼，他便硬生生呆住了，那眉眼，那輪廓……分明是心上之人……
是他……
怎麼可能……
他魂散忘川，不可能是他，若是他，為何等到他如此絕望才來見他……
知翊鎮定下來，仔細一看卻又不像，這個人很美，但更多的是媚，和那個人相比，不，簡直是侮辱那個人了。
知翊面色陰沉，“滾！”
侍從身子一抖，跪下來，“殿下息怒，求您不要趕奴走，夜禹大人會殺了奴的。”
“……”知翊捏緊拳頭，怒意抵達四肢百骸，“幹我何事？滾出去！”
星河嚇了一跳，“還不快走！”
侍從哆哆嗦嗦地跑出去
“知翊你別生氣……”
知翊微微喘著氣，像是粗糙的石頭磨著他的心口，裡面傳來陣陣鈍痛，他慌忙從懷裡掏出一把乳糖塞進嘴裡。
星河抿著唇，心虛地低下頭，小聲道：“對不起啊，我見你日日盯著他的畫像，我才讓那個侍從進來伺候的。”
知翊鼻息一重，指著他厲聲道：“若有下一次，我就嚐嚐狗肉什麼滋味！”
“……”星河抬頭十分不服氣道：“什麼狗，我可是血統純正的狼！”
知翊不理會。
星河撇嘴，“你要實在難過，像我一樣左擁右抱，一天睡一個女人轉移注意力。”
知翊抬眸，拿起枕頭衝他連著砸了幾下。
星河直接被砸的鼻青臉腫的，他口齒不清地笑了兩聲。
知翊更加窩火了，又打了幾下。
星河摸著臉，道：“來了這麼久，臉上一直都沒表情，平時反應又遲鈍，我還以為你得老年痴呆了呢，你現在有點情緒了，我很開心。”
知翊一愣，道：“我要是把你殺了，還開心麼？”
“泥……泥不可理喻！”星河跑出去了。
星河走後，知翊咬著唇心裡隱隱泛痛，“去冥界明明要經過忘川，而我卻沒有勇氣去看一看南邊……”
眼眶不知不覺紅了，他一愣抬手拂去。
他以為乾澀的眼眶早已流盡淚水，或許在帝君一箭射死他之時，他就已經將這輩子的眼淚都流盡了。
“只要我不去想，我可否將這一切都藏在心底，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為什麼要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他？
失去的感覺真的很痛，痛到即使傷口癒合，也會在孤寂的黑夜裡，一次次發作，一次次折磨著他，窒息的讓人看不到盡頭，痛不欲生，活著，清醒地體會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