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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遍佈的警戒陣法,田真已經察覺道了有很多人的入侵,每個都分的很散,讓他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全部處理掉,只能儘量將一些修為較高的金丹修士給處理掉,這當然得分清楚這些人來的目的才行,其中自然是有些路過的。
一個冒著黑氣的遁光飛快穿梭在群山之間,被突然竄出來人影給攔了下來。
此人便是田真,他見冒著黑氣的遁光化作了一個披著黑色披風的黑袍修士。
見是個能溝通的田真這才開口道:“道友請留步!”
黑袍修士身材高大,相貌倒是平凡,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問道:“你是何人,竟敢攔本座去路?”
田真不卑不亢地說道:“在下田真,乃奇靈宗修士。如今我宗處於戒嚴狀態,還請道友在此期間不要靠近。以免誤傷,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黑袍修士似乎對田真的話並不在意,冷笑道:“戒嚴?本座行蹤,豈容你一個小小的煉氣修士指手畫腳?你當真不知死活?”
田真心中默然,事不過三,他面無表情的說道:“道友,我並非有意阻攔,只是形勢所迫。希望道友能夠理解。”
黑袍修士上下打量著田真,突然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咱們宗門還能出現你這樣的弟子,實在有趣,你是何人的門下,說不定我還是認識的呢。”
“你是?”田真將暗處準備給這傢伙來上一槍的萬能儲物器給重新隱藏了起來,同時聯絡了自家師傅,將這人的投影給了師傅看。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趙厲,曾經也是奇靈宗的弟子,只不過我資質不好,在完成宗門給的鎮守任務後,便是離開了宗門自去尋找機緣去了,只不過前幾日聽聞宗門有難,自是來幫上一把的。”名叫趙厲的黑袍男將微微一笑,將自己的來歷說了出來。
在聽完此人的介紹後,王虛想了起來,的確是認識此人,還是自己的師兄。
得到師傅的準信,田真在仔細觀察了一下此人,見神魂不似奪舍,冒黑氣的遁光也是身上的那件法寶引起的,也並不是什麼邪惡之物。見此,他便是笑著說道:“原來是師伯當面,是師侄失禮了,師傅想與師伯敘敘舊,師侄這就送師伯過去。”
話音剛落,田真便是將便宜師伯給直接傳送了過去,自己的身形也是化作遁光消失在原地。
他很忙,可不止這一處地方有人闖入。如今要做的只是阻止修為較高的金丹修士便可,也不怕其他的修士混入宗門勢力範圍內的人群中找不出來。
他們可是沒有‘身份證’的,進入其中彷彿一滴水進入了油水裡,輕易就能分辨出來。
時間像沙漏般緩緩流逝,田真在忙碌中不知不覺已度過了半月。期間,來往之人絡繹不絕,形形色色,如同走馬燈般在他眼前閃過。
有昔日同門師兄弟,聞訊而來,伸出援助之手,為宗門分憂解難。
也有路過此地,對此毫不知情的吃瓜路人。
更不乏一些別有用心之人,渾水摸魚,企圖從中撈取利益。
除此之外,一些不懷好意之徒也聞風而來,他們企圖製造混亂,從中作梗,擾亂宗門本已艱難的處境。他們或是口出狂言,挑撥離間,或是暗中使壞,製造障礙,試圖將田真逼瘋。
但田真這些年是真的成長了許多,面對形形色色的來客,田真始終保持著冷靜,他一一應對,巧妙化解各種矛盾,最終將所有危機都化解於無形。而那些邪魔歪道,也最終都被田真識破了他們的真實面目,最終落了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大戰終是不可避免,夕陽西下,殘陽映紅了半邊的天空。六大宗門帶領著各個小宗門駕駛著數量龐大的飛舟已經在奇靈宗勢力範圍的外蠢蠢欲動。
他們兵分多路,企圖以雷霆萬鈞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