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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也是我這個當婆母的不好,沒把媳婦照顧好。”
她抬頭看了一眼裴長意,語氣嚴苛:“你既是回來向母親請安,便是忙好了。今日你哪也不許去,陪著媳婦去遊湖。”
趙氏這是端了母親的架子在壓他,在這種節骨眼上,裴長意不想為了這種小事和趙氏鬧翻。
他淡淡看了徐瑤夜一眼,見她眼底閃著喜色,沒說什麼,抬步往外走去。
徐瑤夜稍稍鬆了口氣,轉頭看了一眼許氏:“母親既然來了,就在這與婆母喝上一杯茶吧。”
她轉身時,與裴長遠對視了一眼。
兩雙眸子裡,都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見徐瑤夜將裴長意帶走,趙氏緊繃著的神色終於舒緩了些。
一直沒有開口的裴長遠走上前去,對著許氏行了一個大禮:“長遠見過母親。”
突然被裴長遠這一拜,又聽得他這樣的話,許氏一臉震驚,站起身來看向趙氏:“老夫人,這是何意?”
趙氏喝了一盞茶定驚,輕輕放下茶盞,堆起滿面笑容:“長遠這孩子性急,話都不說清楚,就敢叫這一聲母親。”
“今日讓媳婦請你過來,是想和你談談,我們長遠和你們家二姑娘的婚事,咱們呀又要做親家了。”
許氏心中已是猜到大半,但親耳聽到趙氏說出口,還是壓不住心口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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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細回憶著方才的場景,突然意識到:“這門婚事,可是要瞞著世子爺?”
裴長遠猛拍了一下桌子,笑意漸濃:“難怪了,我就說嫂嫂和月兒妹妹怎麼如此聰慧,原來都是母親教育得好。”
“此事怕是要委屈了徐府,委屈了月兒妹妹。”
裴長遠將那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說了一遍,許氏聽著他說話,緊蹙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
她心底已是大致猜到,裴長遠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她抬眸,見趙氏笑得一臉明媚,看向裴長遠的眼神裡滿是寵溺,亦是心頭一冷。
裴長遠這番言辭,也就騙騙趙氏。
他分明是擔心兄長會阻了他這門婚事,才想出這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主意,竟然還冠冕堂皇地說是為了保全兄長的面子。
可笑!實在可笑!
許氏握著手中茶盞,心中是壓不住的冷笑。
她偏心徐瑤夜,怠慢徐望月,是親疏有別。
偏心自己親生的女兒,這是天經地義。
可是趙氏如此偏心裴長遠,莫說是自己想不明白,全汴京城都看不懂。
不過,當年兩家親近,許氏也是瞧著趙氏熬過那段日子的。
若是沒有裴長遠這個貼心的兒子陪著,她怕是真熬不過來······
遠近親疏,日日相伴的親近,或許是連血脈相親都比不上的。
許氏收回了心神,對她來說,瞞住裴長意,將這樁婚事落定,總是一件好事。
她笑盈盈地端起杯盞:“二公子和老夫人思慮周到,我們有什麼委屈的。”
裴長遠恨不得立刻便給許氏敬上一杯茶,眼下這婚事已經談妥,接下來便是三書六禮過文定這些流程,趙氏自會辦妥。
他心中得意萬分,多虧自己聰明,這次他和月兒妹妹的婚事是板上釘釘了。
另一邊,裴長意快步走出趙氏的院子。
徐瑤夜身子重,腳步倒是很快,亦趨亦步地跟在他身後,輕聲喚著:“郎君,莫要生我的氣了。”
見裴長意還是不理自己,徐瑤夜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郎君,我真的並非來母親這邊告狀,我只是想要見見你……”
她眉眼淡淡,抬眸,深情地望著裴長意:“我知道郎君很忙,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