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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但夜深人靜的家門口,昏暗的燈光下,夏明徹忽然拉住自己來這樣的一段偶像劇對話,這誰受得了?!
她幾次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大約是感到氣氛曖昧,夏明徹的下一句,給情緒直接來個急剎車——
“你要是不去,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別人只會板著臉商業互吹,不像你,自吹自擂多有意思!”
……
程靈溪突然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愛恨就在一瞬間”。
*
關於邀請程靈溪去秋月山這件事,夏明徹雖受了點驅使,但也不是完全被人牽著鼻子走的。
這一切都要從他們家收到請帖說起——
這又是場誰的鴻門宴呢?場面上的你追我趕,虛與委蛇,而白音刻意對自己的疏遠,以及對陳翊的“親近”,讓他彷彿成了一個局外人,這注定是一場令他毫無期待的出行。
期待?四五年前,只要有白音的地方,他都欣然前往,樂此不彼。
可這次不同,經歷了這幾個月的事後,他只感身心俱疲。
她銷聲匿跡這四年,回來後雖對他說不上冷漠,但總有意無意地避他遠之,反倒是對那個曾經將她“趕”出家門的陳菁雲的兒子陳翊格外留心。
他有點吃醋了,酸得五體投地,最後卻成了一肚子苦水。
一同長大的過往如萬花筒般閃過,他懂她童年的無可奈何,心疼她的平淡隱忍,他那樣地在意她的悲喜,那樣想要和她在一起……而她那時明明也很依賴自己,他以為回來豐海的白音只會比之前更甚,可構想逐漸被現實瓦解。
四年,磨得她骨子裡倔強的鋒芒,越來越利,也越來越陌生。
他真的還在意她嗎?真的還喜歡她嗎?
這個答案在溺水案真相大白之前還是肯定的,可是當下,他的“決心”已經沒有那麼牢不可破了。
尤其是他的心思逐漸被另一個人佔領……
直到幾天前,陳翊忽然來找他——
“明徹,秋月山這次你要不要叫上程靈溪?”
他懶得跟陳翊彎彎繞,當頭一問:
“你在打什麼主意?”
“別激動,只是想讓你當個說客,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夏明徹的嘴角微微抽動,這麼多年了,陳翊自以為是這一套是一點沒變。
“一場假惺惺的酒宴而已,你還想牽扯進去多少人?上次阿音她們虎口脫險,這次你還要把人往火坑裡推?”
“既然這麼關心她,那你之前怎麼不阻攔?難道你對上次的‘虎口’和‘火坑’毫不知情嗎?”
隔著電話,他都能聽出陳翊口中的不屑和輕蔑的嘲諷。
他是在藉著這事,來譏諷夏鴻之前的從中作梗。
“靈溪與這件事無關,勸你別再打她的主意!”
“你真的覺得程靈溪還是局外人嘛?上次的案子,你以為南風姐沒看出端倪嗎?她哥哥都明白其中利害,你這個‘好朋友’卻還在自欺欺人,假裝無事發生?”
“……”
“我不管你對自己父親這些年的事瞭解多少,但如果你還在乎這個朋友,那這次就想辦法勸動她,否則我們都去了,她留在豐海勢必會成為誰的眼中釘。”
夏明徹忽然覺得自己這麼些年一敗塗地,為了他心裡那殘存的念想,為了他自幼時起的執念,這些情愫如今糾扯在了一起,讓他再也沒有了低頭的勇氣。
上次麗行的案子,程靈溪就在暗中幫慕白查些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她作為新秀,查這事掩人耳目又左右逢源,確實不失為一個合適的人選,可是一旦查出什麼來,危險也是首當其衝地就降到她頭上了,輕則作為人質要挾,重則沒命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