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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森知道他們作為殺手的防範和警惕,他開口道:“還好你沒有直接開槍,不然我們都會成為你槍下的亡魂。”
雷奧瓊斯道:“我不會輕易殺了自己的同伴,除非是背叛。”
西伯町道:“沒人背叛。”
傑克也道:“我們不會背叛唾手可得的金錢,你應該相信我們。”
雷奧瓊斯走向西伯町,看著他肩膀上被鮮血染紅的衣服道:“你受傷了。”
西伯町道:“沒事,被車劃了一個小傷口。”
“你還是讓萊森和傑克帶你上樓處理一下傷口吧。”
西伯町點了一下頭,萊森和傑克帶著他走向車庫二樓,雷奧瓊斯也跟著走上去,萊森一邊為西伯町包紮傷口,一邊和他們談論著此次行動的事,四個人臉上全都是不好的神態。
戰爭都是有血有肉的犧牲,每一位善良的人都不願意踩著別人的血肉幸福,而幸福的年代需要我們每一個人的堅守。
夜晚,繁星點綴夜空,渲染著夜空的美麗,萬家燈火演繹著每家每戶的故事,有做好飯等著愛人回家吃飯的,有教孩子寫作業的,還有一家的一位老頭正坐在沙發上看新聞,新聞上播報的是今日在仁德醫院發生的大事,老頭六十多歲的年紀,頭髮花白,歲月在他臉上留下自然形成的褶皺,他的眼神緊盯著電視畫面上坐在車裡的傑克,彷彿對他有很深的恨意,就連他的老伴喊他去廚房幫忙他都沒聽見。
老伴從廚房出來走向客廳,看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老頭,自己也往電視上瞧了一眼,就一眼,手中的鍋鏟一下子就掉落了地上,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此時電視畫面中正播報著傑克朝警察開槍的場景,她記得就是他殺了自己的孫女,老頭見老伴的樣子,趕緊把電視給關閉了,走過去撿起掉在瓷磚上的鍋鏟,拉著老伴的手默默的往廚房走。
有星光陪伴的夜晚,經過一夜休整的人們又在翌日忙著各自的生活,孟清和韓碧月也一直忙著韓玄燁的後事,直到下午三點半,她們將韓玄燁安葬在華城市西山墓園,韓玄陽率領一群身穿警服的人員和特警站在韓玄燁的墓碑前行喪禮,落日餘暉斜照在他們的身上和墓碑上,顯得他們的身影是那麼的孤獨和悲歌,他們沉痛的看著墓碑上的名字,他們知道這是他們無法改變的離別。
徐驕陽站在遠處悲傷的望著這一切,如果他沒有脫下軍裝,或許他也可以為他送別,只是現在他不想打擾那份莊重、肅穆的道別,因為他的戰友值得這份尊重,徐驕陽就這樣靜靜的望著他們,直到落日與夕陽敬送那些英雄離開,徐驕陽才緩緩走到韓玄燁墓碑前,雖然他沒有穿那身象徵他身份與榮譽的制服,但他依然對韓玄燁行了個軍禮,而後蹲在他的墓碑前,伸手觸控他的遺像喃喃自語:“我不會讓你的血白流。”
“英雄的血從來就沒白流過,因為他們是為了心中信仰而流的。”韓碧月知道徐驕陽肯定會來,所以她沒有跟著韓玄陽和孟清離開,而是在這等他,聽到徐驕陽對他哥哥說話忍不住開口。
徐驕陽回眸看了韓碧月幾秒而後又面向韓玄燁的墓碑。
韓碧月與他對視一眼什麼都沒說,因為她知道徐驕陽肯定有話想對他哥哥說,她之所以會出現就是想告訴他,他從來不是一個人,韓碧月默默地轉身離開。
徐驕陽感覺身邊人的離開,重複著韓碧月剛剛說的話,自嘲的輕笑一聲,對著韓玄燁的墓碑道:“穿了這麼多年的軍裝,還不如個不穿軍裝的透徹,跟你們家的人相處,血都無法是涼的。”
徐驕陽將韓玄燁的遺像重新放置他的墓碑前,自言自語的說著話。
崎嶇的山路上韓玄陽坐在車上,開車的杜鋒問韓玄陽還要不要回警局?
韓玄陽應了一聲,隨後又想到什麼似的對杜鋒道:“去鍾陵墓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