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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細犬妖不明就裡,卻見對面持劍的程羽忽然嘴角微微一揚。
“你……你因何發……發……發……笑?”
細犬妖說完之後,臉有些微微發紅,以為對面這位是聽到自己磕巴發問之後,才笑得更加歡快,哪知程羽只是淡然開口道:
“所以,你與這把劍,確是故交?”
原來在細犬妖自行解除定身符籙對不叫劍的封禁之後,程羽便感知到此劍的狀態已不同於以往,若在以前此劍吃癟之後,定不會善罷甘休。
而此次不叫劍雖狀若癲狂,但其中除了隱隱含有怨忿不甘之外,卻還另帶著幾分的悲切之態。
再看對面那細犬妖的神情,程羽猜測不叫劍定與對面有淵源,因此乾脆直接持劍刺向對面。
而不叫劍反應自是迅疾無比,在劍尖將要刺到對方之前,堪堪停住去勢。
待程羽再次加力向前遞劍時,不叫劍甚至罕見的並未遵循主人意志,而是錯開劍尖,自行避開了細犬妖。
而這也再次印證了程羽的判斷,此劍與對面這位果是舊相識。
“哼!何……何止是……”
“你可用唸白,我也能聽懂。”
細犬妖白皙修長的臉皮再次微微一紅,繼而輕嘆口氣,唱道:
“唉,可嘆啊~”
他這唸白唱腔甫一出口,不叫劍“嗖!”的一聲自行飛回到程羽後背所負的黑蛟劍鞘之中,好似不願再聽其言的模樣。
細犬妖見狀反倒輕鬆一些,操著唸白繼續唱道:
“先生聽真:我與這不叫……唉!”
他接連嘆氣,最後乾脆直接將唸白改為流水,一氣呵成唱道:
“我為胞兄共長成,一朝氣結各西東。
也曾四處探音訊,可憐皆是無用功。
那日京畿去尋訪,不料又落一場空。
誰想今日終得見,原是化作一劍鋒。”
細犬妖一口氣唱完,程羽終於明白,這把劍的劍柄上,因何會刻有“不叫”二字。
原來真應了那句話:
咬人的狗不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