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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年想了想,一個字一個字地打:【分手吧。】
傳送。
既然忘了,那就忘了吧,毀滅吧!
一分鐘後,祁深回了訊息,這一次不是問號了,而是:【什麼意思?】
池年抿了抿唇,再次回道:【抱歉,發錯人了。】
祁深那邊安靜了很久,彈出了一條訊息:【明天早上來我辦公室。】
池年再沒有回覆,只是將手機息屏扔在一旁,呆呆地坐在那兒。
她的確發錯人了。
她想發的,是那個對她說「在一起試試」的祁深,而不是現在這個忘記了她的祁深。
可不論哪個,好像都不喜歡她。
池年低低地哼了一聲,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就放鬆了下來。
原來,是真的。
在一起時要兩個人都同意,而分手只需要一個人開口就好。
她只是沒想到,這段感情,先開口說分開的人是她。
祁深,你不喜歡我,那麼從現在開始,我也不要再喜歡你了。
……
祁深一整晚沒有休息好,摩挲著手機,看著她發來的「分手吧」的訊息,心裡煩躁至極。
她說她「發錯人了」,那她是想找誰說分手?據他所知,她根本沒有談戀愛。
而且,就算真的發錯人,當時還可以撤回,為什麼不撤回?反而大喇喇地任由這條訊息霸佔著二人最後的聊天記錄,讓他看著心中憋悶難安,以至於一閉上眼就看見她。
她眨著眼睛似真似假地說「我是你女朋友」的樣子;
鼓著眼睛生氣地踩他一腳的樣子;
耍小心思的樣子;
趴在他的背上、湊到他耳邊說「把今晚的月亮送給你」的樣子;
打水仗時驕橫又膽大的樣子……
還有……昨天紅著眼睛說「你真的很討厭」的樣子。
越想越煩躁,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不到七點,祁深就起床洗漱後去了公司,坐在辦公室裡等待著。
等到九點就好了。
他對自己說,等池年來上班,一定要她好好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了。
八點五十五。
祁深給池年的辦公室去了通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才被人接通,陌生的女聲:「祁總,池總助還沒來公司。」
祁深皺了皺眉,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是行政部前臺的聲音,頓了頓:「她平時幾點來?」
前臺遲疑了下:「以前池總助這個時間早來了,可能今天遇到什麼事了,應該很快就來了。」
「嗯,」祁深應了一聲,而後道,「一會兒……送杯咖啡上來。」
「好的。」前臺忙應下,結束通話電話才疑惑地看了看聽筒,總覺得祁總剛剛停頓的語氣,是想讓池總助上樓。
畢竟只有池總助敢無視祁總的要求,直接換成難喝但有營養的果蔬汁。
想了想,前臺聳聳肩,去茶水間打了杯果蔬汁,等著池年來上班。
祁深在辦公室一直等到九點一刻,始終沒有人來。
他的臉色越來越沉,煩躁的眉心緊蹙,整個人瀰漫著一股冷冷的低氣壓。
真的是……太縱容她了。
直到敲門聲傳來,祁深猛地抬頭,聲音卻不覺刻意地緩了緩:「進。」
卻在看見走進來的人時,眼神陰沉了下去。
陳揚一手拿著檔案,一手端著黑咖啡走了進來,迎上祁深冰冷的視線,手裡的咖啡抖了抖,戰戰兢兢地把咖啡放在辦公桌上:「祁總,您要的咖啡。」
前臺不敢私自送果蔬汁,他……也不敢啊。
祁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