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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桐對陸盞眠的「英雄事跡」瞭然於胸,聽說她跟寇驍分手的時候,寇少還是被保鏢抬著出來的。
既然她陸盞眠敢踢寇驍這塊梆硬的鐵板,那她不得利用一把好好補個刀啊。
下一秒她泫然欲泣地看向不遠處的寇驍,聲音甜得發膩,「我是好心好意關懷她,如果她走不了接下來的秀,那我可以辛苦辛苦替補她,多走一場的嘛,可誰想到她不分由說就給我一巴掌。」
她的話音剛落,陸盞眠水潤的唇瓣微微翹起,唇畔帶著若有似無的嘲諷:「你可真是好心,現在我和你都沒辦法繼續走了,不是要算帳嗎?那我們新帳舊帳一起算,這可不是一兩個巴掌就能解決的。」
女人狡黠的眉毛輕挑,牽起眼尾晶瑩的淚痣,在燈光下,顯得愈加奪目勾人。
在黎桐眼裡,陸盞眠的氣焰越是昂揚那麼她就越是要示弱裝委屈,這就好比拳頭打在棉花上,更何況,她打小高的那巴掌,圍觀的人並不多,而此時說不準有人舉著手機在錄影。
就算是有人拍到她打小高,一個臭丫頭敢頂嘴,以她的級別打她個巴掌還不行?
她的背後有霍明遠撐腰,在時尚圈裡幾乎都是有求必應的,她陸盞眠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她叫板搶她資源?
「霍少,你看她這要吃人的面相,她好兇啊。」說完話,黎桐又像是討巧的貓咪一樣黏在霍明遠身上。
這完全就是標準的盛世白蓮花啊!從外頭看戲的應梔雙手叉腰恨不得把胸腔裡的火焰都噴到黎桐身上!這種極品白蓮花真的已經是世界少有了,還有白蓮花旁邊的那隻穿得正正經經的男人,眼睛長屁股上吧!
「……」
正當應梔丟掉相機擼起袖子想給姐妹撐場子的時候,站在門另一側的男人挪動腳步,牛皮鞋在光潔的地板上發出動靜,所有人的視線再次集中在他身上。
男人皮相與骨相俱佳,禁慾冷寂的臉上沒有絲毫溫度,高而挺拔的山根與精緻的眼型會讓人不由得暗罵造物主可真是偏心,斯文敗類的西服穿在他身上,仿若天造地設。
他站在距離陸盞眠面前兩步的位置停下,慵懶的目光抬向黎桐,嗓音沙啞像是含著沙,他像只笑面虎似的打量道:「打得還真不輕,這小臉沒個一兩天怕是很難恢復。」
「對啊。」黎桐一聽這話,頓時就來勁了,她止不住地想把寇驍拉入她的陣營,「聽說陸盞眠還是斷掌呢,剋死了自己風華正茂的哥哥。」
女人嬌俏的話音剛落,陸盞眠眼神狠厲地盯著她,內心被催化的怒意轉變為兇狠的巴掌。
眾人忍不住唏噓,女人的世界可真是「出其不意」。轉眼,黎桐捂住自己的臉像個市井潑婦似的想要伸手反打過去,手抬至高空下落至陸盞眠眼前的時候,她的手腕狠狠地被寇驍攥住。
男人的手勁比女人更甚,少許時間,黎桐便痛得齜牙咧嘴連忙求饒。
鬆開手後,寇驍接過助理遞過來的純白絲絹忙不迭擦了擦手,生怕沾染病毒似的。白皙修長的手指與瑩白的手帕相得益彰,寇驍仔仔細細連虎口處也不放過,斯條慢理的動作看著賞心悅目。
薄薄的眼皮微抬,他勾起唇角漫不經心地往後轉身,看向陸盞眠時,他面上風輕雲淡:「要不要擦個手?」
「……」
饒是陸盞眠再如何知悉寇驍的偏執性格,她也摸不透,此時的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除了陸盞眠驚呆以外,場內吃瓜群眾也怔住了,他們不是以「老死不相外來」式分手了嗎?
男人黑白分明的眸子定格在陸盞眠高腫的雙腳上,這雙跟羊脂玉似的腳,曾經的他最為喜愛。夏日裡,陸盞眠會在淅淅瀝瀝的雨中赤著腳踩水窪,會在乾淨清冽的水景裡逗弄著錦鯉,會在床上讓他肆意把玩。